“挪威沒有死刑,我們投降!”開槍的槍手大吼,“上不去了,咱們幾個上去也是死!”
“怎么投降?”
“我不想死!死的沒意義!血樣今天拿不到了!”
“不能投降!跑!去隔壁殺幾個游客,穿他們衣服跑!”有人提出不同意見。
“咱們都受傷了,會不會被認(rèn)出來?”
“就說是被槍手打的,酒店大亂,救護車會,到此結(jié)束啦,書友們見諒見諒)
飛機回到國境線
宋河在宿舍陽臺上走來走去,臉色緊繃。
極度無力又極度緊張,這種感覺就像在沒掩體的地方躲轟炸,只能祈禱噩運炸彈別落在身邊,聽著周圍一聲聲炸彈響,分分秒秒都是煎熬。
終于,手里緊攥的手機輕震。
他瞬間止步,解鎖看消息。
相曉桐:“上車了,正在往機場趕,恐怖分子被全殲了,別擔(dān)心。”
宋河馬上打字回復(fù),“平安到機場后給我發(fā)個消息。”
相曉桐:“好。”
他繼續(xù)在陽臺上踱步,來來回回,仰頭低頭。
離開酒店去機場應(yīng)該就沒問題了,但依舊提心吊膽七上八下,只希望能繼續(xù)收到平安的消息。
在陽臺上轉(zhuǎn)了不知道多少圈,宋河看看時間,焦急起來。
不對啊?按距離應(yīng)該到機場了,怎么還沒消息?
“到了沒?快到了吧?”宋河忍不住問。
沒有回復(fù)。
“老師,到?jīng)]到機場?”
依舊沒回復(fù)。
不好的預(yù)感猛地涌上心頭,宋河臉色泛白,一條接一條地發(fā)消息,最后忍不住想把電話打過去,終于收到回復(fù)。
相曉桐:“到了,上飛機了。”
宋河松了一口氣,略帶幽怨地問,“剛剛怎么半天不回消息?給我嚇夠嗆,以為遇上剪徑賊人了。”
相曉桐:“剛剛在忙登機,我穿著防爆服,登機很麻煩。”
宋河:“哦,對不起,飛機起飛之后給我說一聲。”
相曉桐;“放心吧,我肯定安全了,別擔(dān)心了,你早休息。”
宋河:“不困,這才幾點?飛機起飛之后給我說說現(xiàn)場情況。”
相曉桐:“好。”
簡短的對話,卻很意外的有安撫效果,xiong膛里咣咣亂跳的心逐漸安定下來,宋河微微松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