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途小洛助理倒是想替他擋,但被青年拒絕了。
酒水一杯杯下肚,江讓心里也越來越厭煩,連帶著對喬允南都多了幾分怨憎。
喬允南不是愛他嗎?
明明知道他和談寬不對付,為什么還要和對方聯系?
公司發展勢頭很好,根本不需要對方多此一舉。
說到底,喬允南只是不信他、防著他、處處想要牽制他罷了。
…
江讓喝到后面近乎變成了一場單方面的發泄,他喝得雙眼發蒙,俊俏的面頰通紅如脂,說話也是顛三倒四。
一會兒扶著酒瓶指著談寬的臉破口大罵,一會兒癱倒在沙發上抱著抱枕喊老婆。
青年喊得情真意切,昔日俊厲沉穩的眼眸多是動情傷心的意思,活像個情場失意的醉鬼。
談寬這會兒打發走了負責人和江讓帶了的小助理,那助理倒是想帶青年走,但談寬哪里敢,那助理眼里對江讓的感情他看得一清二楚,今夜要是放任對方帶走江讓,只怕
三心二意涼薄男14
談寬從來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去伺候江讓那個死渣男。
但沒辦法,下馬威是他要立的、酒也是他使絆子灌的,誰能想到那家伙喝醉后酒品那么差,逮到誰都喊老婆?
兩人的公司都在s市,涉及的領域多少重疊,又因著喬允南和喬家的緣故,這些年來談寬和江讓的交集可謂不少。
往日里男人多少都會顧忌著好友的幾分面子,面對江讓至多只是看不上眼的冷嘲譏諷幾句,不會多做什么。
今天無論從哪個方面來說,他確實出格了。
可談寬就是替好友這么多年的付出覺得不值,畢竟,他是親眼看著喬允南為了江讓如何發了癡似地抵抗家族。
說起來,談寬和喬允南打小是從一個大院里長大的,因著兩家走動頻繁,兩人關系自然也不錯。
喬允南從小就是個冷清的、不甚好接近的性子,又因為長得玉雪漂亮、唇點紅痣,一度被戲稱為小菩薩。
當大院里的孩子們湊在一起嬉鬧闖禍的時候,只有喬允南沉靜地立在舞蹈房中,一年四季、無論風雨,一聲不吭地練基本功。
喬家底蘊深厚,家教森嚴,因著家中長女天賦出眾,打小便是當做繼承人培養的。
喬允南是幺兒,比姐姐小了八歲,出生不久后還被檢查些自閉傾向,最后在醫療干預下才慢慢好轉。
是以,喬家從始至終都便沒將家族的希望放在喬允南身上,他們為他規劃了另外一條路。
喬母是位海內外知名度極高的舞蹈家,在察覺到小兒子的骨骼十分適合習舞后,便斥巨資在家中專門為喬允南打造了一間舞蹈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