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就有點繃不住了,就像評論區(qū)大家說的,小江和師尊確實一直相遇又分離
我記得之前有寶寶說,小江每一任都會有被迫愛上別人的時候,祝妙機(jī)之后,我無法想象小江該如何繼續(xù)去愛別人。因為小江很大概率會因為師尊的安慰、溫柔的保護(hù)而感情變質(zhì)。
小江是有自私、懦弱、媽寶的時候,但是他與師尊之間卻恰恰因為這些因素而更加緊密相連。
可以說,如果師尊主動提出來在一起,小江絕不會拒絕
他們在一起二十多年,擁有無數(shù)個人生中的
理想主義利己男1
緩慢有力的心跳聲仿佛還在耳側(cè),眉心一點朱砂痣的菩薩面已然變得愈發(fā)模糊不清。
江讓已經(jīng)回到現(xiàn)實世界近一周了,按照以往的經(jīng)驗來說,回歸的第二日他在小世界的記憶與情感便會被塵封。
但或許是在修真世界度過的時日過長,一周以來,他近乎夜夜夢到那一襲白衣,溫柔笑著喚他‘阿寶’的男人。
江讓忍耐地垂眸,即便記憶在慢慢消散,他卻依舊記得男人柔煦如風(fēng)的懷抱、以及對方彌補給他的童年遺憾。
現(xiàn)實中,江讓是個親緣極淺的人,父母嚴(yán)苛古板,他的童年幾乎沒有什么色彩,若非小時候養(yǎng)兄偶爾偷偷拉著他,帶著他出去放松休憩,江讓或許連何為娛樂、放松、釋放壓力都不明白。
或許也正因如此,江讓才會難以忘懷男人那雙哪怕臨近死亡,也依舊平靜、安撫、溫柔的眼眸。
“咚——”
瓷杯底部碰撞到木質(zhì)桌案的聲音有些悶重,幽幽的玫瑰花香慢慢彌散在充斥著紙張與油墨的空氣中。
伴隨著花香靠近的,還有不屬于主人的親昵呼吸,以及肩膀處陌生溫?zé)岬挠|感。
半垂著頭,坐在擁擠辦公桌前面色恍惚的青年陡然回過神。
江讓的右手指尖不知僵硬地點在鼠標(biāo)的按鍵多久,左手邊的資料堆疊的很高,桌角擺放著零散的速溶咖啡條和一株即將枯死的多肉。
許是近日睡眠狀態(tài)不甚好,那張清秀斯文的面頰被電腦幽幽的白光映照得愈發(fā)透明、薄白,眼瞼下的黑眼圈顯出幾分沉郁與冷然。
青年穿著一身寬松的灰色衛(wèi)衣,本該顯得平凡暗淡,可他眉眼間偶爾流轉(zhuǎn)的光彩又叫人難以挪開眼,不知不覺,青年整個人愈發(fā)像是被拂去灰塵的寶珠。
此時,江讓左邊肩膀上輕搭著的一只不屬于本人的素白修長、泛起些微青筋的手腕。
那修長指節(jié)自然下垂,指尖半勾著抵在青年的肩下側(cè)。
“小讓。”
說話的男人聲音如沐春風(fēng),眉眼溫和,唇邊有一顆淡褐色的小痣,令他那張清雅的面容顯出幾分若隱若現(xiàn)的引誘意味。
尤其是此時,他微微弓下腰,脖頸往下的衣領(lǐng)露出一大片皎白的皮膚,男人眉梢輕彎,正專注地盯著青年。
仿佛黑眸中的青年就是他的全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