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羅洇春到底太過青澀,青澀的像是從未經(jīng)歷情愛之事一般。
他黏黏糊糊地落下一個又一個潮shi的吻,江讓還不曾難耐顫抖,他倒自己先哼哼唧唧了起來。
“阿讓……”親昵的話語像是粘稠的潮水般自紅唇中吐出。
羅洇春顫顫巍巍地吸氣,紅唇緊咬,額頭的細汗簌簌滑落,順著汗水滑落的同時,還有不知從何處飄下的麗格海棠花瓣。
馥郁芬芳的花香中,青年隱忍地睜著霧色的眸子,純情十足地問著他的心上人:“可以嗎?”
江讓此時也動了情,此時的他活像是被雨水淋shi的鳥雀,無力掙扎,仿佛將要溺死在那片shi潤的芳香中。
千鈞一發(fā)之際,也不知怎的,兩人皆是察覺到身體的一陣怪異,雙雙僵在原地。
江讓愣住了,羅洇春也愣住了。
江讓只是遲疑了幾分,并不算全然放在心上,畢竟這事兒都有意外。
但羅洇春卻像是受了極重的打擊,他的臉白了又紅、紅了又白,一時間,像是接受不了現(xiàn)實一般的,眼眶都紅了個徹底。
江讓趕忙伸手抱住他的腰,輕聲哄道:“好了好了,洇春,可能我們今天都累了……這不是你一個人的問題。”
羅洇春一張漂亮的狐貍面憋得通紅,淚水簌簌往下直落,他忍不住聲音都帶了幾分哭腔道:“上次、上次不是這樣的,阿讓,我、上次讓你很舒服的……”
江讓一時間又是想笑,又是疑惑,他忍不住摩挲了一下指節(jié)處觸感極佳的玉戒,怎么想不到一個合理的結(jié)果。
畢竟今夜不是羅洇春一個人出了問題。
但左右現(xiàn)下也想不出什么,青年只能無奈地繼續(xù)哄著那淚意不斷的新婚道侶,頭疼無比。
一時間,江讓甚至很想立刻去求助師尊。
當(dāng)然,羅洇春現(xiàn)在是不會放他走的,他被打擊得太狠了,哭哭啼啼的求著江讓同他嘗試
耳根軟的媽寶男37
近來,不知何處傳來流言,說是云澤峰上成婚不久的那兩位鬧了矛盾,羅家請來的醫(yī)師都秘密入峰數(shù)次了。
江讓平日里是個性格肆意開朗的,同宗門里諸位師兄弟關(guān)系也都相處得極好。
也正因為走得近,眾師兄弟才能隱約察覺到異常。
方才新婚的那段時日,青年還是一副沉浸于新婚愛戀的模樣。
他的愛與不愛都太過直白,真心所至之時,恨不得整日里同新婚的道侶黏糊在一起;而當(dāng)真心動搖時,便開始各種找借口,只為避開那人。
眾人雖不知緣由,卻也能從江讓越來越苦悶難言的神情、寧肯喝酒買醉也不愿歸家的模樣猜出幾分。
“師弟,天色不早了,今日仍在此處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