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章典先注意到小羊的手擦破了!章典就是嘴太笨了!”
——“就是就是!章典你不能只是給一一遞消毒棉,你應(yīng)該替她消消毒,說些關(guān)心的話語!”
——“555小羊好像開始沒那么恨白世舟了,這可怎么辦?”
不恨了嗎?
章典望著沈初一的背影,卻覺得不恨更好,恨比愛更深刻,沈一如果能釋懷就說明白世舟在她的過去里已經(jīng)變得無足輕重了。
——“555章典嘴巴這么硬才不會說好聽的軟話。”
——“承認(rèn)吃醋也沒有什么丟人的,章典。”
章典將唇抿了住。
※※
警笛聲、救護車聲響在黃昏的a市下。
孟鯤鵬被帶回特罪署。
沈初一親自審訊了他。
坐在審訊椅里孟鯤鵬卻依舊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和她說:“特罪署不管飯嗎?我一天沒吃正經(jīng)飯了,餓了,我要先吃飽警官。”
沈初一身側(cè)的鮑嘯伸手一警棍敲在他敲著的二郎腿上,敲的他吃痛放下腿,才冷聲說:“警棍吃不吃?”
還想吃飽飯,特罪署上下一天沒吃上熱乎飯了。
孟鯤鵬放好腿,又沒骨頭似的靠著扶手說:“說實話,你們也別跟我浪費時間了,抓緊去調(diào)查案子吧,好好查一查幾個死者說不定能找到我的同伙,我反正是不知道她逃去哪里了,也不知道她下個人會殺誰。”
他一副爛泥樣。
“她快死了。”沈初一看著他,很平靜地說:“汪淼淼從十一樓摔下去,受了傷,流了不少血,不盡快就醫(yī)用不了多久就會死。”
孟鯤鵬看向她,愣了愣。
“汪淼淼今年才十七歲吧?”沈初一問他:“未成年,如果她愿意自首,或許可以不判死刑。”
孟鯤鵬勾起唇角很譏諷地笑了一下說:“你覺得我們會怕死嗎?”
“你們當(dāng)然不怕死。”沈初一說:“但你們一定怕死在杜坤生落網(wǎng)之前。”
孟鯤鵬臉上的笑容凝固,直勾勾地盯著沈初一:“你知道杜坤生沒有落網(wǎng)?你們查到了?”
鮑嘯打開了錄音筆,低頭做筆錄,她冷笑一聲,再不老實的人在于藍手里也硬不過幾句。
“你們殺這么多人的目的就是為了讓特罪署查出杜坤生不但當(dāng)初沒有死,還逍遙法外這么多年吧。”沈初一看著孟鯤鵬:“你們想知道杜坤生現(xiàn)在在哪兒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