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視頻在三十分鐘之前匿名發在了網絡上,現在是熱點典,發現章教授在看著沈探員,并不在意他說了什么。
而沈探員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么,像是沒有聽到他說話。
“很快就會出現下一個受害者。”白世舟說這句話時看著沈初一,他想她那么明白,一定不需要他再說什么。
沈初一當然明白,白世舟在告訴她這樣看似“正義”的施·暴并不是真正的正義,是犯罪,如果沒有遏制就會像現在一樣,出現模仿“正義”的犯罪。
白世舟是不是也在告訴她,他很清楚她沒有認真去查鐘天澤的案子?
也許有吧。
但沈初一不在意,她的正義感沒有強烈到自己譴責自己,鐘天澤就是該死,再重來一百次她也會為他的慘死感到痛快。
至于周維,他或許罪不該死,可如果他不侵·犯那名小女孩,他會被盯上有生命危險嗎?
她知道這種念頭很陰暗,她身為警員沈于藍不該被害者有罪論,但是身為沈初一可以這樣陰暗的原諒自己。
她沉默不語只是因為在想一個荒謬的猜測,殺害周維的兇手至少有一個異能是干擾監控的、有一個異能是讓周維短時間內失去反抗能力的。
這兩項異能,應該是蛇系、蛇雕系和致幻的蟾蜍系。
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那四名失蹤的殘疾兒童中,有兩個是蛇系和蟾蜍系?
她低頭飛快地翻出失蹤案的案宗,找到了她特別圈出來要了詳細信息的四名失蹤兒童。
張聰聰,智力低下,山羊系異能體。
孟澤,下肢殘缺,蛇系異能體。
汪淼淼,盲人,蟾蜍系異能體。
上一周失蹤的蔣思涵,聽力障礙,貓科系異能體。
雖然她知道這世上很多蛇系、蟾蜍系異能體,但……湊在一起只是巧合嗎?
“沈探員。”白世舟忽然叫了她。
沈初一抬起頭看向他,聽見他說:“案情緊急,我希望趕在下個受害者被害前抓到兇手,所以你能和章教授一起來負責這樁案子嗎?”
她有些驚訝,白世舟居然是詢問的語氣,而不是下達命令。
“可以。”這一次她沒有拒絕,只是提要求說:“但我要同時負責張靜婉自首的兒童失蹤案。”
她略微猶豫了一下,但還是開口說:“我懷疑殺害周維的兇手和兒童失蹤案有關。”
“因為異能嗎?”章典開口問她。
“是。”沈初一也沒有隱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