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探員能看出來嗎?”趙安小聲問:“dubo的牙有什么不一樣?”
沈初一想了想,回頭對趙安說:“趙組長張開嘴,我看看你的牙。”
趙安很配合地張大了嘴巴給她看。
章典和司康的眉頭幾乎同時皺起來。
章典停下手側頭去看沈初一和趙安,趙安張著嘴還發(fā)出自作可愛的聲音問:“我剛洗過牙,沈探員放心看。”
真惡心。
“好了。”沈初一又對白世舟說:“署長,我看看你的牙。”
白世舟愣了愣,下意識的想張嘴。
“太吵了。”章典皺眉對白世舟說:“白署長應該知道,我不喜歡案發(fā)現(xiàn)場這么多人。”
白世舟要張的嘴就閉上了,客氣的請?zhí)刈锸鹨酝獾娜恕w安和市警局局長先在門外等著。
“明白。”趙安一點也不介意,又小聲和沈初一說:“沈探員記得告訴我答案。”
沈初一點點頭。
趙安他們才離開,刻薄的章典就開口問她:“沈探員看出什么了?”
他直起身溫和的與她平視:“和我交流交流。”
和剛才刻薄的樣子真是兩幅面孔。
“要不要我的牙也給你看看?”他用客氣的語氣,說著陰陽怪氣的話。
“不用,你沒有參考價值。”沈初一拒絕他,章典太特別了,她甚至不知道他是怎么“假冒”的舊皇室公主的兒子,他真實的身份是什么?他有過小時候嗎?
有段時間,她懷疑過章典是不是和她一樣拿到了一個可以冒充別人的手環(huán),但她故意摘下過他的手環(huán),他還是那副樣子,并沒有什么變化。
“我確實和他們不一樣。”章典傲慢地說:“我不是普通人,沈探員也不是。”
沈初一生怕他說出那句:我們是天才,是同類。
他不怕尷尬,她怕,這種話自己私底下說說得了。
“署長箍過牙嗎?”沈初一打斷章典,轉移話題問白世舟。
白世舟點了一下頭,他記得現(xiàn)在箍牙已經(jīng)納入兒童醫(yī)保了,非常普遍。
“箍牙就算醫(yī)保報了一部分也挺貴,要是加上整牙換牙之類的就更貴了。”沈初一也看了看死者的手腳說:“死者周維應該在小的時候箍過牙或是整過牙,他手、腳都是沒有干過苦力的樣子,說明他小時候、年輕的時候應該家境不錯,可他現(xiàn)在卻租住在這么小的房子里,衣服、鞋子、吃喝都是最廉價的,加上他七年前離異,離異后才租住到這邊。”
沈初一又看了一眼沙發(fā)上的一條皮帶,皮帶舊的已經(jīng)開裂了,扣頭上奢牌的logo也褪色了,但她猜那應該是個正品,所以哪怕開裂,死者也沒舍得丟。
“我猜他大概是因為什么事情導致破產(chǎn),一無所有變得窮困潦倒。”沈初一說:“dubo是最快讓人一無所有的,做生意還有翻身的機會,但dubo沒有。”
白世舟還沒說話,門外的趙安就探頭進來,兩眼放光的朝沈初一比了個大拇指,小聲說:“受教了。”
——“啊啊啊章典你也夸一一!”
——“章典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