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為她們關(guān)系有了新的進(jìn)展,可沒想到她離開之后,沒有再和他聯(lián)系過。
一個多月的時間,他發(fā)了無數(shù)條信息,她既沒有回他的信息,也沒有提出新的勒索要求。
像是單方面結(jié)束了這場游戲。
后來他才明白,因?yàn)樗蛴谒{(lán)這個身份升職加薪、分配了新的房子,迎來了新的生活。
她是打算拋棄沈一這個身份?不屑再利用他、和他玩勒索游戲了嗎?
那怎么行呢?
“沈副署長這么討厭我嗎?”章典想,她想裝不認(rèn)識,那他就配合一點(diǎn):“是因?yàn)槲覜]有一位首相母親嗎?”
沈初一真的很想扇他。
背后的熱水器發(fā)出“滴滴”聲,是水燒熱了。
院門外也傳來了車子停下來的聲音,她聽見鮑嘯的聲音。
“是這里嗎?我的天也太大了吧!”
“門開著,是藍(lán)藍(lán)先回來了嗎?”
“要不要換鞋啊?”
“咦?有客人先來了?”
“秦聽?”是白世舟的聲音。
沈初一眉心跳了跳。
章典走過來按滅了“滴滴”響個不停的熱水器,站在她的身側(cè)輕聲對她說:“沈副署長真的不想和我做朋友嗎?我就住在隔壁,遠(yuǎn)親不如近鄰。”
“章教授就住在隔壁?”鮑嘯吃驚地看向章典,
問他:“我記得章教授住在萬圣的空中花園那里啊?是我記憶出現(xiàn)了錯亂?”
滿桌子的菜和肉卷擺出來,正中心的鴛鴦火鍋煮得沸騰。
章典就坐在沈初一的左手邊,脫下了外套,
只穿了一件黑色的襯衫,慢慢摘下了手套放在沈初一的手邊回答:“之前住在萬圣,
前段時間那套房子出了點(diǎn)問題暫時住不了人,只好暫時借住在朋友家。”他看向沈初一,
笑笑說:“剛好可以和沈副署長做鄰居。”
所有人的目光落在他脫下來的手套上,黑色的皮質(zhì)手套整整齊齊挨著沈初一的手臂放。
鮑嘯和章教授共事那么多年,很少和他同桌吃飯,他不怎么參加聚會,
午飯也不和大家一起吃,更別說是見他脫手套了,那雙手套鮑嘯記憶里只在他辦案的時候見到他脫下過。
這很怪。
一向不合群的章教授會來參加聚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