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一看見地上的血腳印,以及沒有打開的盒飯。
“拿一罐氧氣,快。”白世舟發現提供給鐘天澤的氧氣罐已經空了,鐘天澤快要窒息的痙攣起來。
沈初一沒有動,建安快步跑了出去。
她收起槍,帶上手套蹲下身去看鐘天澤:“還能說話嗎?”
鐘天澤劇烈地痙攣和呼吸導致喉管里進了血,很明顯是不能說話,快呼吸衰竭了。
沈初用戴手套的手指檢查了一下鐘天澤被剖開的腹部,刀口非常的整齊,甚至沒有引發大出血,包括他被切割的下··體也做的非常“干凈”。
莖、丸、輸·精·管、精·囊·腺全都切割了。
她很難不承認,這一刻她心里非常痛快。
這樣的chusheng就該閹··割干凈,不是嗎?
她只是很好奇,是誰干的?
“氧氣!”建安跑回來將氧氣罐迅速遞給白世舟。
沈初一掃了一眼四周,沒有找到他被割掉的器官,又看了一眼氧氣罐,已經空掉了。
她有一種很奇特的感覺,對鐘天澤動手的這個人似乎是計算了她們趕來的時間,剛好就提供給鐘天澤這個時間內的氧氣,像是故意讓她們看著鐘天澤死亡。
為什么?這個人的動機是什么?似乎不是純粹為了殺死鐘天澤,也不像是為了報復,因為帶著仇恨的報復是很難冷靜地還給這個chusheng留一口氣。
更像是一種……審判?
鐘天澤像種豬一樣被吊在豬肉鉤子上,閹·割、放血、靜待死亡。
沈初一起身走到了鐘天澤那些衣物旁,整整齊齊的衣物和鞋子被血弄shi了一半,她猜這是閹·割鐘天澤的那個人疊放的,因為鐘天澤那個時候恐怕沒有心情疊好自己的衣服。
她蹲下身看著那些衣物,或許她可以通過觸碰這些衣物,獲取一些“閃回畫面”,找到那個人的一些線索。
可再次使用特殊異能恐怕會教授?”
晶體門上的藍光劃過章典的臉,以及他xiong前的特級警官證件。
外面兩位看守的警員朝章典敬禮之后,檢查了他手里的餐食,確定沒有問題,請他進去。
“辛苦了。”章典很溫和的向兩位警員點點頭,端著餐食進入了拘留室。
晶體門重新在他身后關閉,他走過去將手里的餐食放在了鐘康明戴著手銬的手上。
“沒想到會勞煩章教授來為我送餐。”鐘康明抬起頭望著他笑了笑:“特罪署是真的沒人了嗎?”
章典一如既往的溫和,對他說:“鐘老師不是很清楚嗎?你的傭兵劫走鐘天澤,害得特罪署上下不得不加班,白署長重傷上陣,我只好返崗替他分擔一些。”
鐘康明托著餐食笑容不減:“我的傭兵?章教授這樣說是有切實的證據?還是你的推測分析?”
章典沒有回答,只是站在兩步外抬抬手說:“先用餐吧,等用餐結束我有幾個問題想問一問鐘老師。”
鐘康明露出一個驚喜的表情:“能讓章教授親自來審問我,也算是一種特殊體驗。”
章典沒有再說話,垂眼注視著鐘康明使用特質筷子將餐食送進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