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典在想:難道她在生氣?為上次他異能體試圖進入她口腔而生氣?
他遲疑了幾秒鐘,
回她:【是指我對你的稱呼嗎?】
還是指他上次的行為?
他猜大概率是指稱呼,因為她強調過稱呼她寶貝,
她似乎很喜歡“逼迫”他做出一些他不太喜歡的行為,
比如稱呼,帶著一種惡趣味的調·戲。
可信息回復過去很久,
沒有得到再次回復。
章典托腮望著落地窗外的夜景,笑了一聲,
他意識到這場游戲的節奏被山羊女士牢牢掌握住了。
她今晚不會再回復他了,
就像她說的那樣:他是被害者,
她是勒索方,他沒有主動權。
他只能等著她回復、她聯系、她出現。
而她自信地認為,他一定找不到她。
為什么她會有這樣的自信?是因為她確定自己是“已死”之人吧?
已死的沈一。
章典劃拉開手環,使用從鐘康明那里得到的密鑰,
進入了終端手環的監控數據庫里。
沈一這個人確實銷戶找不到了,但在這個到處是人臉識別的國家里,只要她還活著,哪怕換了終端戶口也能通過人臉識別找到。
只是需要點時間,從無數張相似的面孔里找到她……
※※
a市一連下了三天的雪,路面上總算有些積雪了。
特罪署這幾天沒有新案子,難得空閑了下來,沈初一除了報道就在查九尾狐的案子,卻絲毫進展也沒有。
這期間她還偷偷查了鐘康明兒子鐘天澤,發現鐘天澤的花邊新聞真不少。
他從剛成年就開始傳出交往各種名模、小明星,之后出國留學了三年,回國后看似收斂了,但其實依舊經常參加所謂的“朋友的聚會”。
他認識白雪芙就是在富二代朋友的生日聚會上,那時他24歲,白雪芙二十歲,作為被邀請來的小模特,陪他們在綠洲的豪華酒店里玩了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