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傅寒生不帶情緒的問。
我怔松了一瞬,解釋說,“我想看看你有沒有退燒。”
但他并沒有松開我的手,而是看著我,不知道看了多久,“顧兮。”
“嗯?”
“以后別來了。”
話一出口,我的心瞬間狠狠沉了下去。
說話間,他已經將我的手松開,重新閉上眼,“你走吧。”
然而我卻沒動。
他自然也知道我沒走,只聽他一字一句的說,“你所做的一切不管出于什么目的,補償也好,利用也罷,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我不需要。”
我又是一頓。
末了,我才開口,“裘玉容有的是辦法對付你,她根本不可能容忍你在傅家的,如果有我能幫你,你會要順利很多。”
“你的意思是你就不會傷害我了?”他倏地朝我看來。
我被他看的心虛,“有時候我也沒辦法。”
“沒辦法?”傅寒生不由唇角勾起一絲冷笑,“傅程根本護不住你,裘玉容也沒有把你當過人看,即使這樣,你也要守在傅家?甚至為了拉攏我,不惜和裘玉容對著干,寧愿被我嘲諷,你告訴我,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嗯?”
我沒吭聲。
而傅寒生的耐心已經告罄,“出去。”
“寒生我”話還沒說完,就對上了他充滿寒意的眼神,我要說的話也瞬間戛然而止。
見狀,我只好道,“那我先走了,明天我再過來。”
說著就要轉身離開。
走到門口,我忽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對了,你還記不記得我把那個女人打暈以后發生了什么?為什么我回來的時候你和她都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