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洗漱完出來后,并沒有在客廳看到傅寒生,猜想他應該是睡了,于是打算也去睡一覺。
這時候,陽臺上傳來他的聲音,“良辰美景,不一起看看嗎?”
我停了下來。
回過頭就看到他正點著一根煙,手撐著欄桿看著外面。
我沒動,“你這么把我帶出來,不怕裘玉容找你麻煩?”
他仍舊背對著我,背影看上去莫名有些孤寂,“是我怕還是你比較怕?”
“我習慣了,反正我聽話她也不會對我另眼相看,頂多就是繼續罰跪好了。”我無所謂的說。
他似乎頓了下,末了他問,“她常這樣對你么?”
“這還不算什么,剛嫁給傅程的時候,她更苛刻,比現在還要尖酸刻薄。”
“傅程呢?也不管你?”
我搖頭,“他其實很怕裘玉容,而且他求情,只會讓裘玉容罰我罰得更狠,包括我公公也不能維護我,所以久而久之大家都習慣了。”
傅寒生不說話了。
我不知道他此時此刻內心是在嘲笑我還是覺得我咎由自取有一種報復的快,感,可是我也不想探究。
反正我的人生已經爛透,別人怎么看我,都不太重要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傅寒生說,“去睡吧。”
我嗯了一聲,沒再逗留,回了房間。
雖然及時的吃了藥,但我還是避免不了感冒一場,第二天人燒的暈乎乎的,想要早點起來回去,趁裘玉容還沒有發現我不在。
然而腦袋好重,剛一坐起來就無力的躺了回去。
我支撐著從客房出來,想去找傅寒生,剛到門口,就聽到他叫我,“你干什么?”
“天快亮了,你送我回去吧。”說完,我又克制不住的打了個噴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