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湯的動作停頓了幾秒,又繼續喝湯,完全忽視傅寒生的存在。
一頓飯吃完后,傅寒生就先離開了,傅程想讓他住到家里去,他搖頭說,“爸媽才回來,肯定有很多話想和大哥說,我在的話不方便。”
傅程怔了怔。
最終沒有強求他。
回到家里后,傅政華就去休息了,我只盼著裘玉容也累了,趕緊去補覺,結果一回來就把我叫到書房訓話。
傅程有心阻攔,被她瞪了回去,“你少為她說話,剛剛傅寒生在,我沒有駁你的面子,但不代表有些事就這么過去了。”
不等他說話,裘玉容就看向我,“愣著干什么,跟我進來。”
我朝傅程無聲的搖了搖頭,后者眼里一片擔憂。
但他是不可能拗得過裘玉容的。
從過去到現在,裘玉容在家里只手遮天,無論是傅政華還是傅程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即便他心疼我。
所以我也不抱什么期望。
跟著裘玉容來到書房以后,她臉色變得嚴厲,“你挺會陽奉陰違,三年了,一直沒有生養,你覺得合適嗎?”
面對她的質問,我除了緘默沒有其他辦法。
因為說什么裘玉容都有一堆話在等著我,索性不回答,省點力氣。
于是毫無意外的我被裘玉容訓斥了整整一個小時,整個書房只聽到她在說,我始終不回答。
終于她訓斥的滿意了,“這兩天找個時間和程程去趟醫院。”
“知道了,媽。”
“出去吧。”裘玉容明顯是說累了。
剛要走,忽然聽到她叫住我,“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