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把他推到包廂里,沒有急著告訴他傅寒生在哪,而是回頭看向剩余的幾個保鏢,“你們去會所門口等我們。”
保鏢面面相覷。
他們是在等傅程的指示,而傅程猶豫了一瞬,跟著開了口,“去吧。”
隨后他們離開。
接著我就轉身把衛生間的門打開了,當他看到衛生間里傅寒生臉色不正常的躺在那的一刻,他徹底僵住。
“怎么回事?”
“剛才我說張元打我,寒生替我教訓了他這件事,確實是屬實,而這個張元為了報復我們,先是以合作為由灌寒生喝酒,再用他的手機給我打電話威脅我不來的話,寒生一定危險。所以我來了,結果一進門就被他們關在了包廂里,他是為了挑撥我和你。”
說完,我心有余悸的說,“老公,你要是不信可以去查監控,我行的正坐得直不怕別人詆毀,只是在此之前你得救一救寒生。”
傅程總算有了一點反應,“他怎么了?”
“他被人喂了藥,才會這樣。”我欲言又止。
而傅程只要稍微想一下整個過程,就能想到他吃的什么藥了。
一小時后。
我們將傅寒生送到了私人醫院救治,在此期間,傅寒生已經處于完全昏迷的狀態,傅程全程沉默。
醫生迅速檢查,很快有了定論,“是催,情藥,劑量遠超常規。”
傅程的瞳孔驟然一冷,“不管用什么方法,一定要把他治好。”
然后傅寒生就被推到了急診室進行洗胃。
與此同時,傅程撥通打通公司律師電話,“查一下張元所有產業,24小時內我要他破產!”
我站在急救室門外,指甲深深地掐進手掌。
手術整整進行了三小時,好在傅寒生有驚無險,經過洗胃,人已經無大礙。
傅程也松了口氣,他握了握我的手,“今天多虧了你,不然的話以那樣的情形,還不知道張元要怎么編造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