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顧兮。”他喊了我一聲,“你別以為我不知道,那些部門給我的數(shù)據(jù)看似毫無破綻其實漏洞百出,而今天這些應酬的人全都是來自你的授意,所以你不用在這里貓哭耗子。”
聞言,我眉頭蹙得不是一般的深,“你什么意思?在你看來那些人灌你酒你覺得是我指使的?”
“圈子里所有人都知道,傅氏集團明面上是傅程在管,其實是顧兮在背后操作,包括他們這些人,今天能來不過是你同意了而已。想想也很正常,你好不容易等到今天,人脈資源全都在你的手里,你想讓我知難而退也不稀奇。”
傅寒生說完轉(zhuǎn)身就走了。
我凝視著他離去的背影,一咬牙再次上前攔住他,“正如你所說,我想讓你知難而退,可我會那么蠢嗎?明知道你這次回來是不會輕易退縮的,那么我何必去做那些小動作讓你提防我。”
傅寒生不說話。
我低嘆了一聲,“我知道你不相信,但那些人確實與我沒關(guān)系,但是不能否認,他們是存心試探你,畢竟外界都知道,你并不是傅家名正言順的繼承人。”
我一口氣把話說完,“至于那些數(shù)據(jù),是你大哥的意思,他希望借此機會考驗一下你,僅此而已。”
話一出口,傅寒生就笑了,掩飾不住的嘲諷,“顧兮,你現(xiàn)在是發(fā)現(xiàn)在我這里說話沒用了,就把我大哥搬出來了?即便我名不正言不順又如何?可既然我回來了,公司就不會落在你的手中。”
我抿唇。
末了才說,“我從沒有想過霸占公司,你真的誤會我了,我只是想讓你走點彎路,以你的性子,想要在公司站穩(wěn)腳跟,必須要沉得住氣,你大哥”
“夠了!”他忽然喝止我,“少給我擺出一副假惺惺的樣子,顧兮,我再也不是從前那個對你百依百順的趙西洲了,你的那套對我沒用。”
說完他就走了。
等我回到車里的時候,他已經(jīng)靠坐在后座淺寐。
我吩咐司機開車,無意中一瞥注意到他滲血的指節(jié),眼眸一緊,“你受傷了。”
他閉著眼沒有理會我的意思。
我立刻對司機說道,“去醫(y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