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程仍然是看著我,“藥呢?”
他這么一說我才猛地記起那碗藥已經浪費掉了。
想到這里我立即解釋,“剛剛我在端藥出來的時候,剛好寒生下來喝水,我被他嚇了一跳,一碗藥全部倒在了他身上了。”
此情此景,我篤定傅程是被廚房里鬧出的動靜給吵醒的,所以還是不要說謊比較好,避重就輕就行。
聞言,傅程哦了一聲,“他沒事吧?有沒有被燙傷?”
“我已經找到燙傷膏給他了,具體的明天再問一下吧。”我故作歉意的說。
傅程聽了后卻是道,“也行,實在不行就要家庭醫生上門看一看,要是變成疤痕可就不太好。”
“好。”
傅程不再多言,閉眼繼續睡了。
我看著他,悄然的松了口氣。
翌日一早。
是傅寒生去公司上班的日子,在吃早飯的時候,傅程忽然問了句,“聽你大嫂說你昨天被她燙傷了?”
傅寒生原本在喝粥,聽到他的話頭也不抬的說,“大哥不用擔心,大嫂給的藥很好用。”
他說這話的時候我原本在給傅程夾雞蛋,不知道是不是我多心,總覺得他說到很好用三個字時,帶著幾分意味深長。
我下意識看了他一眼,他卻朝我似笑非笑的勾了勾唇。
見狀,我腦海中浮現出昨晚上和他談判的樣子,忍不住攥緊了手心。
傅程并未察覺到我們的異樣,而是道,“有件事我得跟你說一聲。”
“大哥您說。”
“考慮到你剛到公司,很多業務都不熟悉,原本是你大嫂在打理我的工作,雖然你現在已經上任了,但我覺得還是有必要讓你大嫂輔助你工作,畢竟她對公司了如指掌,人員也熟悉,你做起事來也比較方便。”
此話一出,不止是傅寒生本人,連同我在內也是錯愕住。
傅程癱瘓這三年,他一直在打理公司大小事務,最開始我是沒有跟著去工作的,因為我婆婆根本不放心我。
后來還是傅程主動提出要我做他的助理,這樣的話也能幫他分擔一些工作,婆婆拗不過他,才不情不愿的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