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她冷靜下來也意識到自己有點沖動和考慮不周,所以我代她和你道個歉。”
傅宴舟目光陰沉地盯著沈蘇婕,聞言問:“那你呢。”
沈蘇婕不解地抬眼,傅宴舟冷笑:“你又準備如何跟我道歉。”
“你想要我如何跟你道歉?”
“很簡單。”傅宴舟唇畔勾起一抹殘忍的笑,“我要你把她送到我的床上。”
那個她指的是誰不言而喻。
“恐怕不行。”沈蘇婕緩緩搖了搖頭,聞言并未激動地跳起來去指責辱罵對方禽獸不如異想天開,而是語氣不咸不淡地開口解釋說:“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我的了哦。”
和鳳凰男頂流成了情敵二十
傅宴舟不明所以。
直到迎上沈蘇婕那雙似笑非笑的眼。
他怔神片刻,隨后臉色倏地變得很難看,心中浮現(xiàn)出一個他下意識拒絕去承認的猜想——江別怨和喬微微復合了。
但怎么可能呢?
而且喬微微這種嫌貧愛富厚顏無恥的女人有什么值得復合的必要嗎?她貪圖的只是江別怨的錢,江別怨首富女兒的身份。
她并不愛江別怨。
一時之間,傅宴舟急火攻心,恨不得立刻拉著沈蘇婕跑到江別怨的面前,當場拆穿沈蘇婕的嘴臉,把她從江別怨正宮的位置上擠下來。
傅宴舟鐵青著一張表情,“所以你現(xiàn)在是在和我炫耀嗎,喬微微。”
他暗地咬緊了后槽牙,明面上卻努力裝得一副風輕云淡的模樣,“喬微微,我勸你不要太得意,像你這種沒有利用價值的人,是遲早會被江別怨拋棄的。”
“只有我,只有和我在一起,她的事業(yè)才會更進一步。”說到這些,傅宴舟終于找回了一點反駁的資本,“單我的名氣這一樣,就能給她帶去數(shù)之不盡的好處。”
“你呢?你能給她帶去什么。”
“如果你識相點,趁早退出往后我還能看在我們?nèi)缃竦年P系上對你手下留情。”傅宴舟難掩自己內(nèi)心對沈蘇婕的憎惡,“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男人瞇起眼睛,面相有幾分兇狠,“你是知道的,為了達到目的,我常常不擇手段。”
沈蘇婕聞言贊同地點了點頭,“我當然很清楚你的手段,對于這一點,我沒什么好和你爭論的。但我也想說,名氣不是永久的。”
“水能載舟,亦能覆舟,你自己做了這么多壞事,小心哪天翻車。”
沈蘇婕淺笑盈盈,“那時候我保不齊會趁亂跟著上來踩你兩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