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林成和結婚時,他剛剛創業。
他的父母只是普通工人,給不了兒子任何資源。
他自己的所有資金都投進了公司,生活上靠我打理。
我們是裸婚,只領了證,沒有婚禮,沒有婚紗,沒有婚房。
戒指,是他隨手拿了充電線上的包塑鐵絲,扭成一個圓環充當的。
他把這個不到一分錢的戒指給我戴上,稱贊我:
“曉曉,你真是一個不拜金的好女人。”
我那時滿心都是愛,都是他,聽了他的夸贊,還十分高興。
可是后來,公司越來越好。
他承諾的換新戒指,始終沒有下文。
反倒是顧沫來了以后。
戒指,項鏈,手表,手鐲,禮服,包包他大肆購買奢侈品,一擲千金,只為博美人一笑。
我終于明白過來,林成和并不是真的多么在乎女人不拜金。
他僅僅是看中我不拜金。
我不花他的錢,我還給他掙錢。
柔和的燈光和纏綿的樂曲里,我和盧卡斯跳了很久、很久
第二天開機,蹦出來一大堆未讀消息。
嘖,敗壞好心情。
顧沫完全沒了矯揉造作的姿態,村婦撒潑一般:
“杜曉曉你這個賤人!你居然敢對付林總!”
“你再蹦跶林氏也穩如泰山,別做夢了!”
“趕緊滾過來下跪道歉,說我和林總的事都是你發癔癥妄想的,不然你吃不了兜著走!”
顧沫發的雖然多,來來回回就這一個意思。
我飛速刷過,哦,林成和也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