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那大一新生入學儀式。
蘇瑾安作為以最高分考入學校的優秀生發表演講。
當時,他穿著一件筆直的白襯衫,陽光照過去,就連睫毛都在發光。
他很自信,仿佛天生就是主角一般。
面對那么多的老師和校友,他竟然一點也不緊張。
他站在講講臺上,侃侃而談,是那么的意氣風發。
演講結束后,底下有同學打趣他,要找什么樣的女朋友。
他沉默了兩秒,只說了三個字,最好的。
因此,自那天起我便開始為這個目標努力。
當然,我也成功了。
我成了科研界首屈一指的發明家。
可是,我卻不能讓蘇瑾安知道。
因為他再也不是當初那個少年,而是一個自私庸俗的小人。
他不喜歡女人無能,卻更不喜歡自己的妻子比他強。
這些年好多次我都要將真相呼之欲出,卻在看到他眼底的嘲諷時忍住了。
可能,我相識的那天起,就選錯了。
我將實驗工具收起,正準備離開,鈴聲卻忽然炸開。
那串不斷閃爍的號碼我倒背如流。
我不想接,可是蘇瑾安仿佛瘋了一般,打個不停。
我重重的嘆了口氣,還真是煩人。
在蘇瑾安再一次打來的時候,我接起了電話。
然而,電話那頭卻是張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