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萬喜雀被吻得頭腦發脹,她剛想再咬這登徒子一口,可惜這次被殷疏寒躲了過去。
“吃一塹長一智,下次記得換個招式。”
殷疏寒繼而貼上女孩的玉頸,耳鬢廝磨。
因為貼得太近,萬喜雀甚至能感受到殷疏寒胸腔的震動,他低沉的笑聲都帶著勾人的意味。
兩個人體溫相傳,殷疏寒舒服得這輩子都不想離開。
可惜他還在上頭,萬喜雀那邊心里已經冷得掉渣。
她知道自己最近慢慢對殷疏寒放松了警惕,甚至可以用“縱容”這個詞,還從未有一位異性可以超越如此親近的距離,讓她一次次容忍對方的小動作。
雖然不想承認,但確實有那么幾個片刻,像一顆石子在她平靜的內心激起千層浪。
可這些都不能代表殷疏寒可以肆意妄為,她現在頭腦異常清醒,清醒到想明白為什么佳霜會提醒她夜里鎖門,可見之前他就來過,還被佳霜撞見過,但是礙于主仆身份,佳霜沒辦法如實相告,故出此下策。
“放開我。”
“什么?”
“放開我。”
這次殷疏寒聽清楚了,還聽出了萬喜雀的慍怒,但他并沒有放手,反而用撒嬌的口吻企圖蒙混過關。
“不放,你既然已經醒了,那我們就做些該做的事。”
若是放在平常,萬喜雀或許會因為他撒嬌,放任他一回。
可現在她根本沒有這個心情,殷疏寒此番耍賴,只會讓萬喜雀的心情更差。
她趁此人放松,直接用頭撞向對方的頭,疼痛讓兩人終于分開。
殷疏寒吃痛捂住腦袋,萬喜雀也好不到哪去,但也趁機離開了殷疏寒的懷抱。
“你這樣傷敵一千自損一千可真是……你就這樣討厭我的接觸嗎?”
受傷的神情不似假的,萬喜雀視而不見,她待頭暈感消失后,終于發現他是從哪里闖進自己的房間。
“殷疏寒,你每晚都這樣潛入我的房間?你知不知道,這是下流行為!”
男人不語,稍稍整理了下頭發,端正坐在萬喜雀指的椅子上,就算被指責了,臉上也毫無羞愧之色,只是坦然。
“倒也沒有每晚,只是想你的時候,才會這樣。如果不是因為今夜你鎖門了,我也不會走窗戶,為了以后的方便,要不你還是給我留個門吧。”
此話一出,萬喜雀腦袋中只留下“荒唐”二字,這人現在怎么會無恥到這種地步!
“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你在做什么,你還有沒有點廉恥心!”
每一個字都想一把劍,恨不得將如此孟浪之人千刀萬剮。
他和她都該慶幸,家中仆從皆是有情有義的聰明人,不然殷疏寒的事一旦傳揚出去,他們別想在錦滬待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