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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時宜狐疑地看著洛嶼,眉頭深深皺了起來。
自己怎會這么快又這么巧有了孩子。
而且這么短的時日,真的能探出喜脈來嗎?
洛嶼像是讀懂了溫時宜的疑慮,連忙補充道:
“夫人,我自小在江家為奴,也曾沾了公子的光,偷師過宋老先生的一些技法,所以才能在這么早的時間發現孩子的存在,方才是我被沖昏了頭腦,不該將這些事說出來讓夫人為難,既然夫人不想在丞相面前為難,那就讓我去為林小姐賠命吧!”
“等一下。”
溫時宜冷著臉拉住了馬上就要含淚離去的洛嶼。
因為就在剛剛,她忽然想起上一世,她與洛嶼也是同房后沒多久就有了孩子,洛嶼萬分珍視他們的第一個孩子,卻不料還是引起了江望州的嫉妒,使出陰狠手段騙她喝下墮
胎藥讓孩子胎死腹中。
她差點忘了,江望州原本就是一個心狠手辣之人。
而洛嶼只是一時被愛沖昏了頭腦做出傻事,她怎能分不清誰才是自己的一生所求。
或許,江望州休妻了便是最好的選擇。
她原本心儀的人就是洛嶼,這么做也不過是讓一切都回到正軌。
這么想著,溫時宜長嘆一口氣,聲音低沉地問洛嶼:
“說吧,你認為我怎么做,才能救你這一次?”
洛嶼沒想到溫時宜這么快就松了口,立即面露欣喜之色,說著:
“在下已經打聽到了,林小姐中毒并不嚴重,昨日便解了毒,方才洪公公說今日是郡主的成婚宴,照林小姐與郡主的交情,如今一定已經在婚宴現場了。”
溫時宜點點頭,明白了她的意思,立即對手下吩咐道:
“備馬,去郡主府。”
郡主府被裝扮得一片喜氣洋洋,所用物品皆是奢靡至極,即便如此,還沒人能說出郡主林楚棠一個不字。
只因這些年她遠離上京的日子都在鄰國談判,收復了不少失地,這些東西全是她憑借自己的俸祿購置和皇帝賞賜的,來的清清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