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茴香怒道:“大姐,我親姐姐落得聯(lián)系不上的下場,到我這里,又得讓我自認倒霉,你這是看我沒價值,要拋棄我是嗎?你這卸磨殺驢也太快了!”
肖大姐不允許別人挑戰(zhàn)她的權威,狠狠打了杜茴香一巴掌后,攆她走。
“滾去醫(yī)院照顧你男人,問問他敢不敢這么威脅我?”
杜茴香捂著臉咬牙不語,她心里暗恨,如果姐姐姐夫還在,這個老寡婦還敢不敢打她?
杜茴香走后,有人打了個電話出去,和電話那頭的人說,杜茴香已經(jīng)惹毛了大姐,不用顧忌,可以動手了。
……
杜茴香帶著一肚子不甘心,去了醫(yī)院,醫(yī)生卻告知,她的丈夫在十五分鐘之前,情況惡化,已經(jīng)死亡了。
杜茴香不相信,她跟姜紅果說傷勢重,是嚇唬她的,實際上的傷,養(yǎng)一個多月就能好,怎可能突然就死了?一定是被人害了!
肖大姐那邊靠不住了,動手的二三四五都有可能,按照現(xiàn)在的處境,就算知道兇手,肖大姐也不可能替她主持公道,處置殺害她丈夫的兇手。
想要報仇,靠自己她做不到,她得借助別人的力量。
人死就死了,做什么死人都不會知道,但活著的人有感覺,她要讓肖大姐、和殺害丈夫的真兇后悔。
……
掛了電話后,紅果等了好一會,昌宗他們回來了,她把小不點從浴缸里抱出來,叫昌宗好好洗洗。
等昌宗回到房間,她問:“礦井里的隱患排除了嗎?”
顧昌宗斜坐在床邊,親了一下香軟的紅果,哪哪都滿足的說:“探了一下地質(zhì),把薄弱的方向標記了,只要沒人破壞,就沒事。”
紅果不放心:“那個吃里扒外放炸藥的,得找個理由打發(fā)走,我又怕他去別人家的礦井干活使壞,想不出兩全其美的辦法。”
顧昌宗道:“做賊的人一定心虛,弄幾個疑神疑鬼的事,把他嚇瘋算了。”
紅果說:“你不能代替法律伸張正義,要不等他下回作惡的時候,抓個現(xiàn)行送監(jiān)獄去吧。”
顧昌宗答應了,他在紅果的監(jiān)督下,學習遵守人人都要遵守的規(guī)矩。
今天發(fā)生太多事情了,紅果的大腦活躍,用了好一會兒才睡著,睡著沒多久,電話又響了,摟著她的顧昌宗,伸手就要掐電話線。
迷迷糊糊的紅果連忙阻止:“這么晚打來的,一定是重要的電話,接一下吧。”
顧昌宗接起來,只一句就聽出對方是誰,沒和那邊說話,和紅果說:“是杜茴香,說她男人死了,想找你聊幾句。”
如果說是找他聊,顧昌宗會直接把電話掛了,找紅果的,他無權決定,杜茴香這次學乖了,知道找誰才有用。
姜紅果被這句話一下子驚的不困了,披衣服坐了起來,從顧昌宗手里接過電話,不知道怎么開這個頭?
這次的杜茴香很平靜,想了半夜的她,當然平靜了下來。
杜茴香說:“姜紅果,我男人死了,我要被拋棄了,現(xiàn)在為了活命,我想找你合作,我知道一些秘密,你拿去和新領導交換,肯定能換回不少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