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這么想他的嗎?”紅果語氣不善,出言打斷。
虞海表情沒變,叫紅果不要激動:“我跟你經歷不一樣,看待事情的觀點不同,不好說誰對誰錯,但你應該發現,你家顧昌宗和普通人不一樣的吧?”
紅果一副你奈我何的樣子:“發現了呀,他比大部分男人都好,家里家外、掙錢還帶孩子做家務,什么都聽我的,當然和普通男人不一樣了,有什么問題嗎?”
“我不是指的這個。”虞海知道紅果不想說昌宗的事,那就說老馮的。
“我跟弟弟報了仇,然后把生意做到一家獨大,老馮卻說我的追求不值一提,仇都報了,我也不指望結婚生子,那掙錢的事,還不算大事?我就沒把這話當回事,老馮不是死了嗎,他死后我才知道,他給我留了點東西。”
虞海打開昂貴的手包,戴了戒指、手鐲的芊芊細指一拿一放,紅果面前就多了幾張照片,照片上是一些金銀玉器和古董。
“老馮給了個地址叫我挖,不是古墓,不是盜墓,是幾十年前兵荒馬亂的年代,大戶人家逃難帶不走這么多,埋下的,老馮是怎么知道的?我到現在都沒想明白,但是,他之前的話我明白了,我追求的財富在他眼里,確實不值一提。”
紅果確實驚到了,找財寶的事,之前的孟青黛可以,昌宗也可以,但都沒有這樣大手筆,老馮可能知道要死了,才一次性給虞海一筆大的。
紅果把照片還給她:“你都白得這樣大一筆財富,還不知足嗎?”
“不知足,我弟弟病了,遺傳的血液
病,不好治,我現在才醒悟,和我唯一的家人一比,錢財真的不值一提,我一直在想,老馮這么厲害了,錢財唾手可得,那么他這樣的人,追求的是什么呢?可惜老馮死了,如果我能早一點想通,說什么都要保他。”
紅果心寒,用就留著,沒用就可以隨時死,老馮估計是灰心了,才會從容赴死。
紅果說:“謝謝你跟我說了這么精彩的故事,我等昌宗,他過幾天就來,我家昌宗很厲害的,我想你不會傻到和我過不去吧?”
虞海咬了咬唇,說道:“不敢,老馮臨死前給了我忠告,說你家昌宗不能惹,老馮已經死了,我沒底氣惹顧昌宗,但是肖柏年那孩子,我是勢在必得的。”
“這么說,不見他人,他父母你是不打算放了?”
虞海笑了:“打聽的這么清楚,紅果,你也是為了那孩子來的吧,不如我們合作,我還是有點本事的,你要是沒有計劃,我有計劃,比錢還重要的,無非是命,只要我弟弟能治好,將來你也能長命百歲。”
紅果不恥,虞海根本不知道,用她自負的辦法,她想要的最后什么都得不到,就像老馮,寧愿被警察當場射殺,也不走另外一條活命的路,虞海還是沒有想明白,老馮他們如果追求的是命,就不會死了。
紅果很堅決的表態:“你有計劃就去做,我不會跟你合作,也不會阻止你,但你別來打擾我,我有昌宗,你可沒有老馮了。”
虞海叫紅果再考慮,先走了,紅果不會考慮的。
回了房間,等到中午,小鄭沒回來,估計和點點在外頭吃,紅果剛才氣飽了,不餓,就睡了午覺。
今天睡的時間不長,只睡了半個多小時,然后去餐廳吃了點東西,等回到房間,隔壁小鄭的房間有聲音。
紅果忙敲門,小鄭把門打開,點點正擺弄一個大號行李箱,鉆進去要小鄭蓋上。
紅果看這行李箱蠻漂亮,估計不便宜,問買多少錢?
“這個出門裝東西好,你在哪買的,有小點兒的嗎,回頭我去買個小一號的。”
小鄭擺擺手,示意紅果隔墻有耳,然后帶她去了衛生間,一開門,一個七八歲的小孩,慌里慌張的瑟縮著。
“他是?”紅果嚇的不輕,這是一個孩子呀,怎么能給帶回來,別被誤會成人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