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西屋的床會響,西屋的床沒有加固。”
姜紅果生氣了,推開了他,關起門洗澡了。
熱水的溫度正正好,這一個月,虧得他事無巨細的照顧,姜紅果才在爸爸去世后,過了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懶媳婦日子。
昌宗真比以前分居的時候好多了。
所以,就不要計較他是不是人了吧,再說,不是人又能是什么呢?最好不要自己嚇自己,姜紅果心里這樣勸自己。
洗好了澡,換上美美的、舒服的棉質睡衣。
那天她抱怨說粗布的睡衣磨的難受,昌宗去了趟縣城,回來就給她買了純棉的,昌宗對她真的很好了,所以錢從哪兒來的,她就非要清楚嗎?
洗個澡的功夫,昌宗居然把東西房間的床換了個。
不是說不能換,但正常人,誰有這力氣?
姜紅果眼睛逐漸紅了,蘊了水汽,想不胡思亂想都難。
“果果,這下床不響了,來睡覺。”
睡覺?就不睡,姜紅果一扭頭,深一腳淺一覺朝外跑去。
等紅果察覺出不一樣,已經做了……
姜紅果被門檻絆倒之前,被顧昌宗撈了回來。
他手臂好有力氣,牢牢箍緊了她的上半身,姜紅果都掙不開。
姜紅果惱火的捶著他扎實的xiong肌:“勒疼了,快放開。”
顧昌宗忙松開了,他是怕她摔了。
姜紅果賭氣回了房間,換過的加固床,她那樣惱火的往上一躺,一點“嘎吱”聲都沒,不知昌宗是怎么加固的,他以前當知青的時候,不會木工活。
紅果煩躁的翻了個身,冷不丁被抱進滾燙的懷里。
懷抱越收越緊,越來越燙,有溫熱的呼吸,和胡渣一起在她脖頸摩挲。
紅果躲了一下失敗了,反而更癢癢,昌宗這一個月不大修邊幅,總是等到她埋怨胡渣扎人了,他才去刮一下,這和分居時又不一樣。
分居時候的顧知青,從來看不見胡渣有冒出來過,每天都刮的干干凈凈的。
“昌宗,這樣動來動去我很不舒服,你就不能好好抱著不要亂動嗎?”
停滯的僵硬身軀似乎表達著不理解,但昌宗還是聽話的很,好好抱著,連輕吻都沒有了。
昌宗就這點好,說了還是聽的,雖然保持的時間不定。
紅果覺得應該獎勵一下,以前爸爸教她訓小狗就是這樣,聽話要給點獎勵,昌宗這會就像個大狗,也要給個獎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