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渾身都沾滿了秦挽的味道,自愿沉淪其中。
即便身體反應(yīng)很真實(shí),柯越還是想聽秦挽親口回答。
他問:“這三年,有想我嗎?”
但秦挽是誰?她怎么可能這么輕而易舉給出柯越想聽的答案?
即使經(jīng)過歲月的沉淀,她骨子里爭強(qiáng)好勝的本性還是改不掉。
尤其是之前在車上已經(jīng)低過一次頭了。
因?yàn)橥蝗槐粠е希赝煜乱庾R偏開了頭,以至于嘴唇不受控地蹭上了柯越的側(cè)臉。
一抹淺色的唇印自然而然地留在了上面。
秦挽盯著那抹唇印看了一會,然后抬起手碰上去擦掉了一些。
指尖沾上了口紅,她輕輕往下滑動,一條若隱若現(xiàn)的紅線在喉結(jié)處戛然而止。
她向上抬眸,拋出了一個問題:“那你知道我的酒量為什么變好了嗎?”
柯越懵了一下。
想不出這兩者有什么關(guān)系。
真要算起來,可以說變好了。
畢竟以前最多一杯就倒的量,現(xiàn)在能多撐幾杯。
心里一邊想著,柯越還上下端詳了一番。
緋紅的臉頰足以反映現(xiàn)在的酒量依舊好不到哪去。
不過既然秦挽這么問了,就一定有要說的話。
柯越順著她的意思往下問:“為什么?在國外經(jīng)常喝酒?”
秦挽點(diǎn)了下頭,回道:“差不多,酒精是個好東西。”
因?yàn)殚L期穿著高跟鞋站著本就不太舒服,再加上還得踮腳,她實(shí)在有點(diǎn)累了。
于是秦挽單手搭在柯越的肩膀,彎下腰脫了鞋。
反正穿那么高也親不到人,吃力不討好。
高跟鞋被她隨意踢在一邊,即使在整個空間亂得很突兀,柯越也沒有任何反應(yīng)。
他只是問了一句:“好在哪?”
還沒等秦挽回答問題,柯越就十分有眼力見地采取了下一步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