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也不是專業負責后端的,她先同劉鑫說了下自己的疑問,只是因為時間實在來不及,明天下午要答辯,但是相關人員上午就要去答辯場館拷貝答辯相關資料。因此哪怕這會兒發現了問題,但只要代碼能運行出來,那就不算是什么大問題。
次日。
他們到渝舟理工大學時,先在工作人員的引導下將ppt還有項目代碼拷貝進一個專門存放的文件里頭,隨即又跟著大部隊在各個場館參觀了一上午,午飯也是在渝理大解決的,一直到下午,所有參賽同學佩戴好相關掛牌陸續進入答辯場館。
所有參賽人員不分賽題地均在一個大會館里面進行答辯,
她的演出
◎她沒指望他來,又希望他來。◎
出渝理大后,幾人到一家餐廳里頭吃飯,這是昨天劉鑫同江司衡他們一塊兒約好的,本想著是當作慶功宴,但現在似乎只變成了江司衡他們的慶功宴。
只是畢竟是先前就約好了的,他們也不能因為自己的結果不盡如人意就隨便反悔。
他們提前預約了一個包間,吃飯時,因為劉鑫他們沒進決賽,所以部分同學就算心里開心,但也不太好意思表現出來。
幾個人有一搭沒一搭地閑聊著,因為跟其他人算不上熟,再加上心里郁悶得緊,她始終一聲不吭地悶頭吃飯。
也不知是誰先提起答辯的話題,林清魚猝然聽見一聲:“哎呀就這樣了,反正也沒想過拿多好的成績。”
她掌心驀然一緊,指尖并攏攥成拳,指甲一寸一寸地陷進肉里,痛感明顯卻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仿佛只有這樣,才能讓她慢慢冷靜下來。
可猝然間,她好像又撐不住了,那股澀意從鼻尖直沖眼眶,她隱隱感覺里頭有東西即將迸發,于是及時地找了個借口走出包間,一直跑到四樓的天臺。
頃刻間,淚珠如雨,止不住地往下掉。她坐在臺階上,雙手捂著臉頰將頭埋進膝蓋間,斷斷續續的嗚咽聲伴隨著熱氣從雙膝的空隙間傳出。
也不知哭了多久,她感覺到身旁的臺階多了一個人。
頭微微抬起,她看著邊上正側眸看著自己的劉鑫,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劉鑫心里多少也能猜到她是為什么哭,盡管自己也有不甘,但還是淺笑著對林清魚說道:“這段時間,辛苦你了。”
他看著林清魚哭得通紅的雙眼,又無可奈何地低低嘆了口氣,隨即視線漫無目的地停在前方自顧說道:“說實話,我也有做得不好的地方,或許在第一次之后就應該選擇換隊友了。還挺抱歉的,又浪費了你一次機會。”
林清魚緊抿著唇,用力地搖了搖頭。
他忽地又看向林清魚,喉間也多了幾分哽咽:“我大概率是不會再參加外包了,不過你真的很優秀,如果還有下一次,我覺得到時候你在組隊群里隨便一問,都會有一堆人搶著要你的。”
“再不行的話,我就去幫你找個好隊友,武力強迫他們拉你入隊。”
說著,他還用拳頭比劃了兩下。像是心有愧疚,在努力地做出補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