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這里,她心中的天平有所傾斜,但聞佑是鬼的可能性并沒有被完全排除,而被嚇到的仇,她一定要報。
她磨了磨牙,檢驗前一種方案也很簡單。
“我現在回去只是午睡,并不會影響我們間的關系。”她先試圖講道理。
果然得到新一輪的不退讓,聞佑眉眼失落:“可如果你現在離開,關上門,執意不愿意見我,我就不會有機會再看到你。”
還真是執迷不悟。
林玖抽手出來,點點他的xiong膛:“你說過,這是你
不良誘惑
林玖連連后退到廚房門邊,眼前更眩暈,要撐著墻才能避免腿軟地摔倒。聞佑沒有動作,只是站在原地,唇微微張著,臉頰還緋紅。
既純情又浪蕩。
她空出一份閑心去點評,大難臨頭前先躺平的良好心態。天知道她現在有多恐懼,即使,這是她一手促成的局面。
提出接吻,用吻技來確定他是否說真話,但僅僅是唇肉相貼,怎么能讓氣氛推向這樣。接吻前只有他直勾勾的視線令人發毛,接吻后,連他安靜垂在腿側的長手長指,也能讓她雙腿發軟。
她對自己過分預警的身體感到絕望,抖如篩糠,臉不用去摸也能感受到的燙。
不跑出去,只是為了確認猜測。嘴唇碰一碰也能硬的變態行徑,側面去想,也可以作證他從前未經歷過的證據。
總不能他本性如此。
“我教不了你。”她重新站直,但語調再偽裝冷酷也說不出絕情的話,“我也沒和別人接吻過,哪里來的經驗。”
聞佑笑得愈發眼彎,點點頭,盡管想壓過去的心情不斷高漲,但人卻仍舊停在原地,做起彬彬有禮的假面。
他當然不是什么君子,只是不必去想,即使露出一點微微邁步的態度,林玖也會立馬慌不擇路地飛奔而走。
耐心是種美德。
可她如果再不主動過來,他也許會擯棄這種美德。
一秒、兩秒。
空氣在聞佑過于直白的視線里變得黏膩,林玖呼吸不暢,可居然聽到他夾著嗓子,用無害柔和的聲音問:“你現在就要離開嗎?”
好像她完全看不出局勢有多危險。
“我又不是不會回來。”她故作輕松地聳聳肩,“第一次和人這么親密,你總要給我時間緩沖緩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