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她的話,趙承稷沒松手,反倒是那攬著她腰的手緊了一些。
握住她的手。
趙承稷微微低頭,輕捏著她的手指。
“不會。”
“一點(diǎn)血腥味而已。”
他南征北戰(zhàn)那會兒,尸山血海都見過,也沒見著哪兒不舒服。
“倒是你,可有感覺不舒服?”
“聽說女人來月事會很虛弱,可是要弄點(diǎn)什么補(bǔ)補(bǔ)。”
上輩子,趙承稷雖然有過女人,卻從不會過問這些。就是去后宮,也只是為了子嗣,還有該給的榮寵和體面。
補(bǔ)補(bǔ)。
這沒那么矯情。
不過,聽了他的話,于瀾心里是高興的。心情好,臉上也不自覺的露出笑容。
于瀾叫了他一聲。
“爺……”
趙承稷挑眉,“嗯,怎么了?”
于瀾:“沒有。”
于瀾:“就是覺得,爺你和別人真不一樣。”
單手搭在他脖頸處,于瀾輕撩起他一縷墨發(fā),然后把頭靠在了他肩頭。
什么真不一樣。
趙承稷挑眉,“什么不一樣?”
“據(jù)我知道的,有很多男人是很忌諱女人來月事的,他們覺得女人來月事不干凈。甚至于會覺得很晦氣,以至于自己妻妾來月事以后都不愿意與之睡在一起。”
說真的,這種很傷人。
別人于瀾不知道。
可若是發(fā)生在自己身上,于瀾覺得自己會傷心的。
聽了于瀾的話,趙承稷淡淡道:“那是迂腐。”
吃飽了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