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麒沒事。
他平日在外面再如何,本質是男人。
是體力過剩的哨兵。
對著自己心動的人,也會難自已。
想放縱,想要更多。
最好是她沒有給過別人的。
知道楚禾喜歡這些毛茸茸的東西,他不惜不動聲色誘哄她。
毛茸茸的尾巴纏在楚禾腰上、腿上。
白麒抱著她,將人伺候高興。
便湊上前去,用暗啞的嗓音,叫她含住。
她不肯。
他半哄半迫讓她吃了點。
她抵著往外吐。
濕漉漉的眼睛看著他,啪嗒啪嗒掉珍珠。
明知道她撒嬌。
他到底還是心軟的一塌糊涂。
握住她的手,了了事。
但不是誰都像他一樣,軟玉在懷。
先前還都裝不知道。
可自楚禾精神力動蕩之后,那聲令人血脈噴張的喘息開始。
這場精神結合就變了味道。
女子壓抑的聲音里能擰出水的嬌嫩春色,如她的精神絲線一樣,絲絲縷縷,不絕于耳。
黎墨白走出房間,給罩了層精神力隔音。
厲梟臉色難看地出來,都要踹門了,又忍住,也給加了層精神力。
回頭遷怒黎墨白:“一個個看著人模人樣,全都是狗德性!”
也就她信了,白麒那句不碰她的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