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在這兒?”
江廷說話都像帶著冷氣,撐在門框的手挪到紀檸手腕上,握的有點緊。
不等紀檸回話,盛楚然慢慢悠悠揚聲道:“我怎么不能在這兒?凡事講先來后到,還是我先來的呢。”
紀檸頭都大了,怕被鄰居聽見,挽住江廷的胳膊把他往里帶:“先進來嘛,進來再說。”
帶上門后,紀檸摸到江廷手有點燙,又摸了下他的臉頰,也熱熱的。
“你晚上有酒局是嗎?怎么結束的這么快,我還以為你要晚點才來。”她看江廷的臉色正常看不出喝醉,但摸了皮膚,又好像是有點醉了。
江廷垂眸看她,眼里的冷光才收起來點:“沒有什么意義的酒局,我提前離場了。”
紀檸點點頭。
江廷看了一眼盛楚然,又看回紀檸:“我去洗個澡。剛才喝酒沒吃菜,有點酒勁,你幫我,好不好?”
盛楚然:……
這人腳不軟腿不抖的,洗個澡還要人陪?明顯是故意的。
江廷還是頭一次這么軟著要她幫他,紀檸想都不想就點頭答應了:“好,我幫你,正好我也沒洗,我們一起吧。”
盛楚然:……所以他剛才是為什么要一個人去洗澡?
眼睜睜看著紀檸對江廷又抱又扶,黏在他身上一起走進浴室,盛楚然突然覺得發現年紀大的人心眼多一些。他現在喝酒還來得及嗎?
沒有趕上好時候的盛楚然在外面飲恨泣血,浴室里,得逞了的江廷隱隱含笑,低頭看著紀檸給他解扣子脫衣服。
光是這么看著她秀氣的手在他xiong膛前慢慢動,江廷下腹就已經開始發起熱來。
紀檸給他脫了襯衣,學著他上午的手法解開皮帶,拉下內褲。
一根勃然待發的大roubang彈出來,就杵在蹲著的她的面前。
“……”紀檸咬著嘴唇,羞憤質問,“你不是喝醉了嗎?不是說男人喝醉了硬不起來嗎?”不過還是幫他徹底脫掉了褲子。
江廷把紀檸拉起來,摟著她貼在他身上,耐心解釋:“那是徹底喝醉了。我現在是微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