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說周嶼丞的白月光逃婚后,舍命救下了我,我便成了他新的不可替代。
三年時間,他溫柔,繾綣,要求我在人前像一個貴婦有多端莊,背后與他就得從床前到落地窗有多放肆。
直到半個月前,他的白月光歸國。
我便成了他不可外傳的一段風流。
自此,他每求愛碰壁一次,就把我拖去落地窗前狠狠發泄一遍。
發現我懷了他孩子那天,男人無可挑剔的臉頰,第一次冷了下來。
“葉溪雨,你該清楚你只是個替身。”
“如果你生下我的孩子,那往后我就永遠沒有機會把清妍追回來了。”
當晚,他逼著我吞下一整瓶強效避孕藥,卻為許清妍燃放世紀煙火求婚。
又一次被冷臉拒絕后,他突然無可抑制的想起了我。
可剛推門,卻只看見我因為流產失血過多的尸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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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次被摁在落地窗前。
周嶼丞指腹摩挲著我的腰肉,眸光溫柔,卻藏滿了對另一個人的愛意。
“溪雨,剛剛那個姿勢再做一次。”
“溪雨,眉毛再皺一些,這樣更像她。”
男人的手臂紋著許清妍的名字,用力時突出的疤痕,源自當年他為了從歹徒手里救下像極了許清妍的我,而擋下的刀。
我苦笑。
原來,不止我的身上滿是她的痕跡。
他也是。
我聲音哽咽,屈辱到說不出話。
事后,周嶼丞摟住我。
他眸光生冷,只在此刻多了幾分關心。
“溪雨,抱歉今晚是我太投入了,忘記你身體不舒服。”
“聽話,我帶你去洗澡。”
四目相對,他隨意的眼神,讓我第一次感到自己是多么可悲。
只是三年來,我第一次拒絕了他。
“不用,我自己可以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