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花店養女友的第三年,她又破產了。 第一次破產,我為她賣掉了外婆留給我的房子,還了七十萬。 第二次破產,母親留給我作為彩禮的存折被我找了出來,還了一百六十萬。 第三次破產,我看著她迷茫而干澀的眼神,手里捏著我那個在心目中早就死了的首富父親的電話,猶豫著要不要撥過去。 卻在當晚,意外看到她平板上一個小群的信息: “霜姐,這次破產還款的合同金額,填多少啊?” “填一千萬,不然賣花的小白臉又一口氣還完了,多無趣啊。” “還是霜姐會玩,聽說小白臉白天滋潤花,晚上滋潤你,怎么玩都玩不膩啊。” 我放下女人的平板,給首富父親撥去電話: “你不就是想逼我繼承家業,娶你的徒弟嗎?好,我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