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她面對災區的態度是給錢給糧,哪怕這個布莊的老板真是她,也是可以理解的嘛。”
“誰說不是呢,總得掙點錢回去貼補一下吧,不能一味支出,不然金山銀山也得搬空了。”
“再加上這衣服也是真好看啊,改天可以去看看還有沒有其他新穎的款式。”
大家紛紛仗義執言,聽得安遠侯怒從心頭起。
安遠候冷笑一聲嘲諷地道:“還真是個頭發長見識短,眼皮子淺的婦人,居然把生意都做到青樓來了,誰能和這么下作的貨色穿一樣的衣服。”
月娘的臉色變了變,輕笑一聲反問道:“那侯爺這么高貴的人來這么下作的地方做什么?”
全場一片靜默,大家都在這想著誰是妙音坊的東家,竟敢如此大張旗鼓地反駁安遠侯。
除了皇家以外,其他的也就所剩無幾了。
安遠侯雙眸冷冷盯著月娘,嘴角扯出一抹笑意。
“看來你將軍府許諾給你的東西是真不少啊,能讓你如此肆無忌憚的反駁我。”
小廝搬走了屏風,蘇錦繡的目光與安遠侯隔著走廊遙遙相望。
安遠侯詫異不已,沒想到她竟早早在此處,但卻一直沒有露面。
也不明白她為何現在要突然露面。
“侯爺,我與你的身份同屬看客,為何要處處提名說是我許諾,你這個就叫牽強附會,強行攀咬。”
“你有這么多閑心思關注將軍府,不如多關注關注自身吧。我看你身上的問題也不少,可別到了最后誰的交代都給不了。”
蘇錦繡一番話帶著十足十的戾氣,像一把尖刀狠狠地插進他的心臟。
她知道安遠侯今日來此就是想看看誰是幕后主使,本想一直隱藏,但是他處處點名。
所以就直接站了出來,不然仍由他胡問質疑下去,這場鬧劇就會延伸下去,不關去注衣服本身,會本末倒置關注私生活。
安遠侯的目光也冷冷相望,現在身上的爛攤子一大部分都是云氏反撲造成的,他現在惱怒不已,卻又不敢明目張膽的發泄。
本想借此機會讓蘇錦繡名聲變差,誰知她不僅早有防備,還讓人說出了賑災一事,名聲反而好了起來。
他狠狠逼迫自己冷靜下來,看來蘇錦繡是覺得自己自顧不暇,所以才敢如此囂張大膽。
那就給她找點苦頭吃吃看。
“夫人,因果循環善惡有報,屬于你的苦日子,你就且等著吧。”
撂下這句話后,他怒然轉身離去。
【還文縐縐的拽上詞兒了,也不怕回旋鏢回到自己身上,真是有被好笑到。】
【但是他估計是準備反撲的,錦繡千萬要小心點。】
【他要么是想借著賭坊一事收回工坊,要么就是想給將軍下絆子,錦繡小心這兩點就行了。】
蘇錦繡了然的點點頭,還是得盡快解決了王掌柜這件事情的隱患,不然以后還會有數不清的麻煩。
至于蕭承煜那邊,一旦有什么變故,自己就盡快飛鴿傳書過去。
如果能來得及就最好,來不及就只能聽天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