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崎月初有些不自然的稍稍退開了些,坐回了原處,從懷中掏出手機,對著蛋糕拍了好幾張照,才抬眸望向周圍:“大家一起吃蛋糕吧。”
坐在不遠處的三日月出聲提醒道:“哈哈哈,不用許愿嗎?”
其余付喪神跟著應和,點頭如搗蒜:“是啊,是啊。”
山崎月初嘴角上揚:“許了哦。”
從門一拉開的時候,她就已經許完了。
希望我們能一直這么快樂下去。
付喪神滿眼茫然,全然不知審神者什么時候許得愿。
山崎月初說完,便直起身,盯著蛋糕上頭的小喵看了會兒,側頭問著燭臺切:“這個能吃嗎?”
燭臺切光忠頷首,柔聲道:“可以,巧克力做的。”
少女眼睛一亮,琥珀色的眼眸微微睜大,一眨不眨地望向周圍:“可以都給我吃嘛?”
藥研藤四郎掃了眼,推著眼鏡想讓審神者克制一些。
那些巧克力貓雖然小,但架不住數量多,糖分實在過于高了。
但他薄弱的聲音完全被其他付喪神蓋住,耳邊頻頻響著同意的話語。
藥研眼中劃過一絲無奈,微嘆了一口氣。
算了,大將生日,還是隨她高興好了。
山崎月初嘴角不由上翹,拾起筷子將奶油上的付喪神小喵以及她自己,全都夾進盤中。
少女眼中盛著星,一口一個,將巧克力做的付喪神吃進肚中。
巧克力的甜意蓋住了苦澀,絲滑醇香的味道彌漫在口腔。
付喪神們各自分著蛋糕,嬉笑間,一抹白色身影掠過,大俱利他們臉上多了些白奶油。
鶴丸放肆的笑和其他付喪神地怒吼聲響到半夜才停歇。
月亮漸圓,柔和的月光與璀璨的星光交輝。
三日月坐在離門最近的地方,抬眸望著深藍的夜空,笑了笑:“沒想到,初春比寒冬更早到來。”
“號痛……”
山崎月初頂著一頭亂糟糟的黑發,猛地爬起,手捂著側臉,呲牙咧嘴的。
昨晚她玩到半夜才睡,現在本該不是她清醒的時候,她剛才只是翻了個身,沒成想被痛醒了。
山崎月初手在床邊摸索,拿過那個熟悉的方形,隨手點了一下,屏幕亮起。
怎么才七點啊。
她掃了眼時間,又將手機放回原處,呆坐了一會兒,等牙齒的痛感消散了些,又倒頭睡了回去。
這樣的后果就是,才過半小時不到,少女再次被痛醒。
山崎月初撐著疲憊的三眼皮,掙扎著又坐了起來,牙上隱隱傳來的鈍痛讓她實在有些難耐。
她幽魂般站起,行動緩慢地朝粟田口的屋子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