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和守安定將墨鏡輕輕拉下一點(diǎn),神色有些無語:“所以,我們?yōu)槭裁匆自谶@里,明明遮擋不了什么。”
幾刃擠在綠化帶的灌木叢中,用不知哪里撿來的樹枝擋著臉,大半的身子都露在外面,簡直不要太掩耳盜鈴。
從這里路過的人,都詫異地望著這幾大坨,眼里透著濃濃地疑惑。
他們難道是在搞什么行為藝術(shù)嗎?
三日月瞧著旁邊的三刃,朝店那邊掃視了一眼,脫離了隊(duì)伍,徑直走向甜品店旁邊的那家店。
剩下的三刃莫名其妙地看著三日月陡然離去的背影,對(duì)視間選擇跟上去。
幾刃刀轉(zhuǎn)移了陣地,坐到了旁邊店外的椅子上,找了一張報(bào)紙,將臉掩住。
不得不說,這兒的視野好了太多,也沒那么引人注目。
加州清光眨著眼睛,瞄過審神者對(duì)面的女孩:“好像不需要怎么擔(dān)心,對(duì)面好像就是個(gè)普通女孩。”
“最主要的不是這個(gè),而是主人另外一個(gè)網(wǎng)友,據(jù)說是個(gè)男人。”壓切長谷部一臉肅穆,眼神不斷掃視著周圍一切可疑的男性。
三日月悠然望著,哈哈一笑:“小姑娘看上去還蠻開心的。”
除了三日月提前偷跑,另外三位付喪神都是抽簽抽出來的。
他們緊盯著兩位少女,見她們吃完甜品,正推門出來,瞬間舉高手中的報(bào)紙,將視線收回。
山崎月初推著店門的手頓了頓,四處張望了幾下,微皺起眉。
又是那種被盯著的感覺。
京子看著停下的山崎月初,疑惑道:“怎么了?”
她松開店門,搖了搖頭:“沒事,我們先去展會(huì)吧,和帽子君說一下,直接到那邊去好了。”
付喪神們見審神者漸漸遠(yuǎn)離的身影,松了口氣,起身追了上去。
正巧旁邊那桌似乎也要離開,兩方匆忙之下,相撞起來。
棕色頭發(fā)的少年被撞的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發(fā)出痛呼。與他相撞的壓切長谷部則站在那兒紋絲不動(dòng)。
旁邊的獄寺隼人如同炸毛的小貓一般,沖到綱吉旁邊,一把將他扶起:“十代目,你沒事吧!”
沢田綱吉拍了拍褲子,搖著頭:“沒事。”
加州清光瞥過幾人中的西裝小嬰兒,眉頭微挑:“是你?”
“ciao。”reborn頷首朝他問好,不動(dòng)聲色地瞟過加州清光旁邊的幾張陌生面孔,眼底劃過一抹光。
壓切長谷部淺紫的眼瞳掃過地上的少年,又抬眸望向?qū)徤裾咴絹碓叫〉谋秤埃樕祥W過一絲急切:“抱歉,我還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