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事,她真的有事,她就不應該逞能,應該讓光忠陪她才是啊啊啊啊啊!
山崎月初從床頭翻身坐起,喉嚨有些干渴難耐,她微闔著眼,手摸索了一下床頭,并沒能觸到熟悉的水杯。
少女稍稍清醒了些,才想起來,這并不是她原本的房間。
她咬著手指,猶豫地望了眼漆黑的門口,腦中忽地浮現出笑面青江講的鬼故事,輕皺著眉。
該死的腦子,偏偏這個時候想起來。
山崎月初盯著門口看了半天,側耳沒聽到什么奇怪聲響,于是拿起放在床邊的手機,打開手電筒,小心擰開房門,探出頭去。
門外,幽長的走廊上透著微光,莫名有種詭異的感覺。
山崎月初抬起手中的手機,手電筒的光四處照射著,好在空無一人。
她大著膽子,眼神四處觀察著,眨眼的時間都不敢太長,腳步邁起的頻率比往常快了許多,迫切想要倒完水就立刻飛回房間。
就在她快要走完樓梯,去到廚房時,余光間倏然瞟到了什么東西,一抹白光閃過。
山崎月初瞳孔緊縮,僵直站在原地,手緊緊篡住手機,咽著口水猛地朝那處望去,可并沒有人。
她急忙小跑去了廚房,喝完水一刻不停的又往房間沖去。
但身后忽然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她一寸一寸轉頭望去,倒吸了一口涼氣。
被沙發擋住的地方,躺著一片不知名的東西,山崎月初借著月光只能看清是類似蠶蛹的形狀。
她有些不太敢將手電筒移過去,怔愣間,其中一個蠶蛹動了動,里面的東西蠕動了幾下,發出了聲音:“唉,是前田回來了嗎?”
山崎月初:“……”
好像是小短刀的聲音?
她隱隱有了猜測,走到沙發后,探頭看了眼。
茶幾被移開,躺了一地的粟田口,一把刃一個被窩,根本不是什么蠶蛹。
呼,自己嚇自己~
山崎月初神色松了下來,正想躡手躡腳地走開。
一個綠色的小腦袋從被子中鉆出,睡眼惺忪間抬眸望向審神者,眼睛驟然亮了亮:“是阿路基唉,要一起睡嗎?”
毛利藤四郎的嗓音不自覺地放大了些,旁邊的付喪神耳朵動了動,捕捉到關鍵詞,紛紛揉著眼睛看了過來。
睡在最外邊的粟田口長輩聽到動靜,直坐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