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肖的……”于顧喘著氣,嗓音嘶啞,“你給我松開!松開!!”
“別、嘶、別激動。”男人笑著道,“馬上就好了。”
“我不要!!你給我滾開!!我不要——!”
“別挑三揀四了。”男人突然哀嚎了一聲,松開了遮住于顧眼睛的手。他手里的玻璃碎片滾落,滿地鮮血,他捂著傷口跪倒一邊,劇烈的疼痛讓他以額頭搶地,狠狠撞了幾下,牙齒咬破了舌尖。
于顧顫抖著坐起來,看著他手里緊握的血淋淋的東西,牙齒發(fā)出了咯咯的磕碰聲。
他一會兒冷一會兒熱,一會兒意識模糊一會兒又覺得自己大概是瘋了。
等到回過神,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滿臉是淚,抓住了男人的手,緊緊貼在自己臉頰上。那手上全是血,抹了他一臉,他深吸了幾口氣,轉頭埋進男人掌心里,終于痛哭出聲。
“看你平時冷冷淡淡的,怎么這么能哭。你自己說說這幾天你都哭多少回了?”男人好不容易緩過這陣,頻頻吸氣,道,“痛得我眼睛都花了。老于,扶著我,唉,別哭啦——”
于顧哭著吼:“誰讓你這樣的!誰讓你這樣的!!”
他罵不出別的詞兒,只能這樣重復,不停地重復。
誰讓你這樣的,誰讓你這樣的,你為什么這樣,你為什么——
“聽我說。我懷疑我們不是
饑餓站臺19
白天的燈光已經換成了夜晚的紅燈。
昏暗里,一群人圍繞在平臺邊,雙手高舉朝上,閉目念誦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