嬤嬤說,他這叫天賦,天生就是做這行的料。
他也沒有浪費這份天賦,憑這個在皇宮里混的風生水起,提起來都不知道是光榮,還是諷刺。
可他忽然想為自己爭一點尊嚴,哪怕只是他死之前的這一點時間。
從未有過的,玉來福沒有迎合,偏頭躲開殷玄的親吻。
哪怕他的心臟,也因為剛才的親吻不由自主的砰砰快跳。
這一躲讓殷玄不爽。
“奴才不想死在床上。”
殷玄皺起眉,鐵鉗一般的手掐住玉來福的下頜:“你想死在哪。”
殷玄將他偏開的腦袋硬生生掰了過來,力道之大幾乎要捏碎他。
玉來福越是反抗,殷玄越是要親他。
殷玄俯下身去,強勢的撬開齒關(guān),長驅(qū)直入的侵略他的口舌,不容任何抵抗。
“陛下……陛下放過奴才……”
口腔里彌漫著血腥氣。
玉來福咬破了殷玄的嘴角,殷玄沒有停下的意思,反倒更加洶涌猛烈。
“饒過奴才,”玉來福躲避著燙人的呼吸,“饒我一次吧……”
玉來福掙扎著,卻越發(fā)激起殷玄的獸性。
玉來福一只手掙脫束縛,從玉托盤里摸到一根簪子,朝著殷玄刺了過去!
鋒銳的尾部刺透肌膚,在殷玄xiong膛劃下一道兩寸長的傷口。
血珠砸落,空氣沉寂的靜默著。
掠奪戛然而止,殷玄用指背蹭去流淌下來的血珠,好半晌才從難以置信中緩過神來,泛紅著眼:
“你想朕死……”
玉來福眼上還蒙著綢布,看不到殷玄傷的如何,一時間也震驚于自己的沖動之舉。
殷玄奪過他手里的簪子隨手擲出,簪身半截沒入殿柱,簪頭還在兀自顫動。
殷玄自嘲的笑了一聲,死死壓著玉來福的手腕,再度俯下身去親吻他。
不是瘋狂的,而是細密的,柔軟酥麻,讓人難以招架。
玉來福知道怎樣讓殷玄不爽,殷玄也知道怎樣讓玉來福欲罷不能。
他們兩個彼此之間都太了解對方的身體,以至于玉來福根本禁不起殷玄的任何挑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