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呂默灰頭土臉的從狗洞鉆出去,咬牙拍著身上的土。
從小到大,呂默向來都是循規蹈矩的三好少年,從來沒做過鉆過狗洞這種事!
沒成想為了見玉欽一面,又是偷偷fanqiang,又是火急火燎的鉆狗洞,把這些丟人的事都做盡了!
狗日的殷玄。
呂默狠狠拍去身上的土,帶著滿腔的委屈去武場給殷玄練兵去了。
青天白日里,快綠閣依舊門窗緊閉。
殷玄親吻著玉來福,鼻息越來越熾熱,滾燙的掃過面頰。
吻了許久,殷玄不舍的松開那雙唇瓣,埋在他耳邊吸著他身上的味道,又問他:“呂默來過了?”
“沒有。”玉來福哪敢說實話,“陛下不準奴才見他,呂將軍怎么敢來。”
殷玄嘴唇貼在玉來福脖頸上,他分明都聞見呂默身上那股臭男人的味兒了,還不肯說實話。
殷玄無端的問道:“他親過你沒有。”
“誰?呂將軍?”玉來福懵道,“他為什么會親我?”
玉來福這副神情,應該是沒親過,殷玄心里安慰了許多,將玉來福抱到床上,單手解開玉來福的衣裳。
映入眼中的是他xiong口紫到發黑的傷。
玉來福膚白,淤青處顯得格外刺目駭人。
這一腳的力道殷玄心里有數,他就是想讓玉來福老實在宮里養著,少跑去跟那個呂默私會。
但這些日子玉來福身上只怕不會好受。
殷玄忽然停頓住,心里絲絲拉拉的疼起來。
玉來福不知殷玄在想什么,但帝王要寵幸他,他是沒資格拒絕的。
作為一名有素養的奴伎,玉來福摸上殷玄的腰繩:“陛下若累了,便躺下,奴才伺候陛下。”
說罷,玉來福便起身去柜子里取潤膏。
殷玄看向他,玉來福臉上顯帶著病色,走路都十分勉強,但玉來福自入宮以來一直謹記著自己的身份,任何時候,玉來福都不會拒絕他。
殷玄忽然不想折騰他了,不然玉來福又得發上一夜的燒,灌上幾碗苦藥,多病痛幾日。
他是如何也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被個奴伎吃定。
玉來福打開潤膏,正要處理一下自己的身體,殷玄按住了玉來福的手:“罷了,你安穩養著吧。”
玉來福有些意外,殷玄是想的,但克制著欲望,只是親了親他就起身,喚了潘全回御書房去。
臨走,殷玄又轉身對他道:“過兩日宮里有點燈節,朕特許你去放一盞祈愿燈。”
“多謝陛下。”
等到殷玄走遠了,許仕安才探頭探腦的進屋來。
許仕安看見潤膏擺在了桌上:“陛下跟你……?”
“沒有。”玉來福如實道,“陛下忽然不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