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仕安恨恨咬牙:“就知道欺負(fù)我,你現(xiàn)在落難了,除了我,誰肯來看你!”
玉來福含笑道:“這話可別說太早,沒準(zhǔn)一會就有人來了。”
“得了吧,狗都不來!”許仕安舀起滿滿一瓢,長臂一甩朝玉來福飛潑過去。
玉來福笑了幾聲抬起袖子擋臉,卻聽得一聲水潑到臉上的動靜。
玉來福從袖子后頭探出一雙眼睛,竟看到滿臉是水,咬牙抽搐的呂默。
玉來福、許仕安:“……”
許仕安張大了嘴,連忙拿了帕子上前給呂默擦臉:“呂將軍,您怎么從墻上飛下來了,我不是沖您,我是……”
玉來福憋不住的爆出一陣笑聲,笑得他xiong口疼。
呂默一眼殺過去:“你笑個屁!”
“小呂將軍好霸道笑都不讓笑。”玉來福眼眸亮燦燦的,比春光明媚。
呂默頗有暗示意味的將余光冷冷射向許仕安。
許仕安看著這兩人,眼珠微動,心領(lǐng)神會道:“來福你餓了吧,我去小廚房給你要些吃的,很快就就回來。”
玉來福點了點頭,許仕安臨走還朝玉來福擠了擠眼,意思是他都明白。
等著許仕安走了,呂默目光沉沉的瞇起眼:“他不會告密去吧。”
“不會,仕安很可靠。”玉來福抬手指了指屋里,“進屋說話。”
“嗯。”
玉來福撐著搖椅站起身,掩著嘴咳了一聲:“扶我一把。”
呂默伸了一截手臂出去,讓玉來福抓扶著,卻見玉來福手上竟然也有傷。
呂默眉頭擰成“川”字,嘴角耷拉到地下,玉來福每趔趄的走一步,呂默的怒火就燒起一分,暗罵了一聲:該死的殷玄。
另一邊,殷玄福至心靈的打了個噴嚏,打開了呂默的奏折,眉尖微挑。
殷玄啜了口茶:“今天是呂默當(dāng)職?”
潘全琢磨了一番:“這個時辰呂將軍應(yīng)該下職回府了。”
殷玄不著痕跡的挑了一下眉,將呂默的折子擱到了一邊:“朕批累了,去玉來福那走走。”
青天白日里,快綠閣門窗緊閉。
玉來福關(guān)上門在床沿坐下,就見呂默神情嚴(yán)肅的像要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