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受的是情傷?!?/p>
宴焱被云梧的強詞奪理堵得一頓,
隨即氣極反笑,
扭頭就要走。
后頭被拋下的云梧瞬間又歇了氣焰,氣若游絲:
“焱焱,你走,不要回頭,讓我一個人孤獨的死在這深宮高墻之中,反正明年宮里來了新人之后,
你定會把我忘了……”
宴焱額角青筋直跳。
他頭也不回的往前邁腿走了幾步,
卻聽后邊云梧氣息逐漸弱了下去。
與此同時,
腳下地面開始輕輕顫動,眼前景象模糊幾分,
又迅速清晰,波動不定。
是夢境坍塌的預兆!
宴焱深深吸了口氣。
宴焱認命的一閉眼,
抬腿折返。
他站在床榻前,
居高臨下的又瞪了眼云梧,
隨后長腿一邁,兩條細白的腿繃緊,跨過云梧的腰腹,
徑直坐了下來,咬牙切齒道:
“快說,怎么解?”
云梧的腰腹處繃得極緊,宴焱的腿木艮緊貼,細嫩的軟肉搭在塊塊分明的肌肉之上,略微磨了磨。
肌肉怎么硬梆梆的。
宴焱略一皺眉,輕輕低頭。
龍袍底下的褻衣早就在坐下來的那一瞬,被夢境吞噬得一干二凈。
如今的宴焱,與其說是穿著龍袍,不如說是披著一張寬大的薄毯,底下涼颼颼,松垮得露出半邊肩頭,又一路垂落,堆疊至臂彎處,青絲傾瀉,躺在雪白的脊背上。
云梧呼吸一滯。
他喉頭不著痕跡的滾了滾,垂下眼,吐了口濁氣,繼續(xù)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