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亂摸?林紓懵了,她睡相確實不好,早上醒來,只知道自己抱著葉可瀾,可沒曾想自己昨晚還親她了,還摸她了。自己這不是占她便宜嗎。
林紓立刻道歉,說道:“葉總,對不起,我睡相不好,我不該那樣對你,你原諒我吧。”
看見林紓這反應(yīng),葉可瀾覺得很好笑,林紓真的很單純,她逗她的話,她還相信了,葉可瀾繼續(xù)說道:“原來真的是你親我,摸我的?林紓,你親了我,摸了我,是不是得對我負責(zé)?”
負責(zé)?這?林紓看了看眼前的葉可瀾,確實好漂亮,優(yōu)雅動人,端方驚艷。確實很吸引人,不過林紓經(jīng)過了一個失敗的婚姻,不太敢談戀愛了,她怕再次失望。面對葉可瀾的問題,她遲遲給不了答案。
葉可瀾知道她的內(nèi)心還沒有完全打開,便開玩笑說道:“林紓,我開玩笑的,昨晚你并沒有親我摸我,所以不需要你負責(zé)。”
聽見葉可瀾這樣說,林紓心里松了一口氣,如今她就只想好好工作,帶大自己的孩子,對于戀愛,不敢想,覺得自己不配。
世紀(jì)酒店內(nèi),商會主席李木東的60大壽舞會正在進行中,這次舞會,請的都是燕城商界有頭有臉的人物。
一輛加長豪車停在酒店門口,只見葉可瀾和林紓穿著晚禮服從車?yán)锵聛怼H~可瀾喜歡穿黑色的晚禮服,林紓則穿了一件白色的晚禮服配她。
林紓挽著葉可瀾便進去了酒店。
霍心如也受邀參加了這次舞會,既然是舞會,需要舞伴,霍心如便讓林敏做她的舞伴。
林敏挽著霍心如進入了宴會廳,霍心如很快便被坐在窗邊的林紓吸引了注意。
只見林紓坐在窗戶下一個椅子上,霍心如很開心,她突然松開了挽著自己胳膊的林敏,走到林紓面前,微笑說道:“小紓,太好了,在這里看到你,你最近還好嗎?”
看見霍心如出現(xiàn)在眼前,林紓臉色瞬間變的更加清冷,“我最近很好,要是你去坐牢,我會更好。”
霍心如知道林紓恨自己,聽見她這樣說,心里覺得很愧疚,“小紓,對不起,你就別跟我賭氣了好不好,跟我回家。”
林紓說道:“霍心如,我跟你已經(jīng)沒有任何關(guān)系了,請你以后不要在纏著我!”
霍心如握起林紓的手,說道:“小紓,你不要對我這么狠心,你這樣我會傷心的。”
林紓掙扎著說道:“傷心?霍大小姐會傷心嗎?我被囚禁,被你按在床上打,被你折磨屈辱的時候,我怎么沒看見你有半分傷心,別裝深情了,你讓我覺得惡心!你放開我,霍心如!”
“我不放,小紓,我是真的知道錯了,你就原諒我吧,爸媽還有妹妹都希望我們和好,一家團聚,你就答應(yīng)跟我回去吧。”
“你放開我,霍心如!我死都不會原諒你!”
“霍心如!誰允許你這樣對待林紓!她已經(jīng)跟你離婚了!”只見葉可瀾從一邊走過來,她把霍心如的手從林紓手上拿開了,站在林紓面前,又對霍心如說道:“林紓不想跟你回去,你有什么資格逼她!”
金主
看見葉可瀾,霍心如臉色更加的冷了,只見她雙手抱xiong,白了葉可瀾一眼,說道“我以為是誰呢,原來是夜總會的小姐,還是老了沒人要的小姐,我跟林紓的事關(guān)你什么事,你趕緊給我讓開!”
“怎么不關(guān)我的事,林紓是我未婚妻,我不會讓你把她帶走的!”
林紓是她的人,這個賤人竟敢說林紓是她未婚妻,這把霍心如惹怒了,只見霍心如抬起胳膊,要打葉可瀾,卻被葉可瀾抓住了胳膊,葉可瀾把霍心如推了一下,霍心如踉蹌后退了幾步,大怒道:“你個賤人,竟然敢推我!”
葉可瀾說道:“霍心如,這里不是云市,輪不到你這么囂張!林紓是我的未婚妻,請你以后不要再騷擾我的未婚妻!”
“賤人!林紓是我的人,誰允許你動我的人!”
霍心如正欲上去拉林紓,卻聽林紓說道:“霍心如!你夠了!可瀾說的沒錯,我是她的未婚妻,請你以后不要騷擾我!”
“林紓,我不信,我不信你會跟這個賤女人在一起!她一個夜總會出來的,哪里配的上你!”
只見林紓起身,穿著剛踩斷鞋跟的高跟鞋,一瘸一拐的走到霍心如面前,她抬手打了霍心如一巴掌,說道:“霍心如,不許你侮辱可瀾,就你出生高貴嗎,看不起這個看不起那個,霍心如,我看不起你,你給我滾!”
林紓竟然為了葉可瀾打她,霍心如覺得心很痛,她眼眶忍不住紅了。
只見葉可瀾扶著林紓在椅子上坐下,只見她拿起一旁桌子上的鞋盒,蹲在林紓面前,把鞋盒打開了,說道:“林紓,來,我替你換上這雙新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