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玲:那等喂完雞和鵝,你跟我去村長嬸子那邊的場院玩。我們這些天,都在那玩跑攻城,有時候柳芽先生會帶我們玩擊鼓傳花,背書。
易天賜重重的點頭:嗯!
睡前洗漱,林染用沾了水的布巾,擦掉謝韻儀額頭上的鳳仙花粉。
易天賜好奇的蹲在一旁看著。
怎么樣?沒有很難看吧?謝韻儀忐忑的問。
林染神色淡淡:還湊合。
這哪是湊合!易天賜瞪大了眼,天吶天吶!阿清姐姐這也太好看了吧!桃之夭夭,灼灼其華,古人誠不欺我!那什么紫竹、玄玉的,在阿清姐姐面前,就是根野草!
謝韻儀伸手觸摸:天賜你別太夸張,又不是沒疤了。
早該買一柄鏡子的!
沒有夸張,阿清姐姐你明天在水缸前,照一照就知道了。
易天賜眼睛直直的盯著她瞧,阿染姐姐畫了紅色的鳳凰,那幾道疤痕,恰好成了鳳凰翅膀和尾巴的筋骨。
阿清姐姐,現在就像是鳳鳥變成的人,好看極了。
謝韻儀抬眼看向林染:天賜說的,是真的嗎?真好看?
林染漫不經心:本來也不丑。
林春蘭和林秀菊聽到驚呼聲,跑過來看,頓時驚呆了。
阿清真好看!柳芽差了十萬八千里。
跟剛來咱家時,還真是兩個人了!
她們平時都忙著,兒媳額上有疤,她們下意識的少看她的臉,還真沒發現兒媳婦相貌的變化。
記憶中,那個剛到家的小姑娘,臉色蒼白,身材消瘦。額間的疤痕顏色比現在深很多,看起來還有幾分猙獰。
面前的兒媳婦,臉頰豐盈,皮膚白里透粉,一雙眼睛又大又亮。額間一只尊貴神氣的紅色鳳凰,看起來跟仙女兒似的。
謝韻儀雙眼亮晶晶的看著林染,開心道:我要種好多好多鳳仙花!
林染拖長了語調:是嗎?之前是誰說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