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它們在,耗子不敢來。
大鐵鍋里燒滿水,林染腦子里一遍一遍看系統播放的野豬處理方法。
邊上小一點的鐵鍋,火力小點,正好用來煎餅。
這幅身體太能吃!
空間能直接吃的食物,必須充足。
二十分鐘后,滿滿一大鐵鍋水燒得滾燙,林染一瓢瓢舀出來,燙豬毛。
喂,起來了,動刀刮毛。
聽到刀這個字,謝韻儀下意識坐直身體,眼神還直直的,嘴里叫道:我來!
林染從善如流,將位置讓出來,提醒道:鬢毛硬,單獨放一邊留著做刷子,其它部位的毛,你挑干凈的留一些。
謝韻儀徹底清醒了,接過剔骨刀,頓了頓,神情復雜的刨野豬毛。
寶刀是真好使,用來刨野豬毛,也是真讓人無話可說。
想她堂堂侯府前嫡長女,文武雙全,學了一身的本事,如今用來庖豬
眼皮一抬,邊上身懷大際遇的林染,比她刨得還認真。
唔,突然覺得,庖豬也挺有趣的。
畢竟,這世上,手握寶刀庖豬的,應該也只有她和林染了。
心、肝、肺留下。缺水的情況下,野豬的蹄子和豬頭太難處理,林染只留下獠牙,仍到一邊看貓吃不吃。貓不吃,明天就和大小腸一起帶到山里扔了。
板油切成塊,扔空間里,等著加少量水煮熟,熬成豬油。
骨頭剁成塊,肉切長條、切塊。
微弱的火光下,剔骨刀鋒利的刀身上,不時反射出寒光。
夜深了,疲倦從四肢百骸席卷而來,貍花貓們不知道什么時候走了個干凈。
望著面前處理好的一大堆豬肉,林染和謝韻儀心里竟然詭異的起了滿足感接下來幾個月,都不缺肉吃了!
天邊剛泛魚肚白,林染推推睡得呼吸綿長的謝韻儀。小姑娘睡得香甜,翻了個身繼續睡。
昨晚她們收拾完野豬,再簡單清洗下,換了身衣服,忙到快凌晨才睡下。
林染:起床,吃早飯。
謝韻儀聽見了,過耳不過腦,紋絲不動。
林染:上山制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