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川橘奈不能帶走貝爾摩德,但又不忍對方受到組織的懲罰。
最好的辦法就是現在這樣,讓所有人相信她們關系破裂,反目成仇是最好的選擇。
很殘酷,但她必須這樣做。
距離她離開組織還有兩年,現在將她和貝爾摩德分隔開是最好的時機。
早川橘奈并不后悔她現在的選擇,即使重來一次,她也會做出同樣的選擇。
只是心臟悶悶的,很難受。
早川橘奈捂住心臟的位置,苦中作笑的想。
這就是人類所說的心痛嗎?
果然……痛苦的快死掉了。
她和貝爾摩德認識八年了,早川橘奈作為人類存在的時間只有16年,這幾乎是她人類生命的一半。
貝爾摩德對她很好,也許剛開始有虛假的成分,但后來都變成了真心實意。
早川橘奈知道自己的話會傷害到對方,但說出這種話的時候對自己又何嘗不是傷害。
可她不能流露出一絲不舍的痕跡,貝爾摩德很敏銳,所以她必須保證對方相信她的話。
實際上她的表演并沒有多么的優秀,只是貝爾摩德一時被情緒左右了,所以沒能發現。
也好在她沒有發現。
早川橘奈閉上眼睛,強迫自己忘掉這件事,等她再睜開眼的時候,已經收拾好了所有的情緒。
拒絕了外圍成員的車,早川橘奈一個人慢慢往回走。
深夜,早川橘奈躺在柔軟的被褥里,睜著眼睛看著天花板。
也許是白天的情緒波動太大,早川橘奈失眠了。
在床上翻來覆去了一會,早川橘奈掀開被子坐起來。
不行,她睡不著,得給自己找點事做。
早川橘奈套上拖鞋,噠噠噠的走到樓下的機房里。
用電腦端登錄手機,早川橘奈翻到很久沒聯系過的聯系人朗姆,將自己借的人工智能和做出來的醫學小作品成效及分析一起傳過去,最后委婉的表達了一下自己的需求。
早川橘奈:朗姆大人,我做出了一個人工智能雖然還處于試驗階段,但是我覺得有必要和組織說明一下它的存在。(程序~…&)
早川橘奈:另外大人,我最近在旁聽醫學系課程的時候做出了一點小東西,這是最后的結果和應用分析。(圖片jpg)
早川橘奈:大人,我感覺我遇到了瓶頸,計算機方面恐怕不會再有什么進程,所以想要暫時學點別的東西。
美國和日本的時差是14個小時,早川橘奈這邊凌晨3點,日本那里卻是下午一點。
朗姆剛給下屬下達指令,手機還沒有熄屏,就收到了遠在美國的早川橘奈傳過來的東西。
朗姆看到來信人的時候,還有點疑惑,畢竟時間已經過去了八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