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你,連頭發都這么帶勁。”
臉上有了塊粗線紅印的黑尾給我豎拇指。
“所以,你以后要做排球部經理嗎?”
筆記本流到了孤爪研磨的手上,他翻閱完后對我問道。
我眨了眨眼睛,毫不猶豫道:“沒有哇,這事我沒想過呢。”
黑尾,“……沒想過你做筆記做這么認真?”
“唉嘿!”
我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腦勺。
“這句話重點不是在夸你啦。”
黑尾無奈一笑,“真是敗給你了。”
兵庫的稻荷崎高中已經贏得了半決賽,成為了目前唯二的冠軍候選球隊之一,而接下來……是東京的井闥山對戰宮城的白鳥澤。
我要認真為白鳥澤加油了!
聽到我這么說的黑尾翻開了我做的井闥山與白鳥澤的對戰預演分析,“可你寫的這些肉眼可見不看好白鳥澤能贏。”
“因為他們的缺陷挺明顯的,白鳥澤這支隊伍太依賴若利了。”
我理智地說:“若利的球少有人能接到,但只要對手有能克制住他的方法,白鳥澤的破綻就會無所遁形。”
這幾天白鳥澤首發二傳手都不是我更為熟知的瀨見英太,而是一位才一年級的二傳手。
因為住的同家酒店,有一次晚上出來買飲料,我撞到了一個人出來吹風的瀨見英太,和他閑聊了幾句,也印證了自己的猜測。
我原以為瀨見是因為實力不敵后輩才被換下來的,但看完白鳥澤的一場比賽后,我才明白白鳥澤教練想要的是專注于為牛島若利一人服務的二傳手。
‘沒辦法,我就是會忍不住地想要表現自己。’
瀨見英太說這話時,臉上無奈又苦澀的笑容看著讓人心里不太好受,‘教練沒少因為這事批斗我……’
難怪及川徹不想去白鳥澤,先不說牛島若利,我敢打包票他絕對不會喜歡白鳥澤那位教練。
目光掃到冷板凳上穿著紫色隊服的嚴肅老人,我嘴巴一撇,絲毫不掩飾臉上不喜的情緒,哼,固執的老頭!
他的這種把隊伍的進攻手段全都壓在最強者身上的策略,只能針對實力懸殊或者是對牛島的球毫無辦法的隊伍,但遇到東京目前的最強高校井闥山是行不通的。
井闥山那一米八大高個的自由人一開始也接不住牛島的球,但他明顯沒有被球的威力給勸退,反而躍躍欲試,直到成功接住的那一剎那,瞬間就讓井闥山的加油區燃起來了。
與之相對的,是白鳥澤這邊開始走下坡路的局勢。
“說起來,橘你能接到牛若的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