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震驚地瞪大眼睛,不是,真哭啦!
【完嘍,大橘把人搞哭嘍(吃瓜)】
【大橘說:怪我嘍,看多了個性張揚仗著有點運動天賦就吊炸天的cityboy,我也沒想到老家產的排球笨蛋心理防線這么弱啊。】
【小飛雄剛經歷完隊友無人能接他球被教練換下場的沉重打擊,結果有個女孩身體力行地說他是她遇到的契合度最高的二傳手,他們倆差就差在不是一個性別,不能一起組隊比賽。
——我好像能聽到另一個人破防的聲音。(狗頭)】
溫柔的夏夜
雖然影山飛雄哭了,但他掉了幾粒金豆豆之后,就將眼淚強憋回去,壓根不需要我安慰,只是說再來100個球。
之后,他傳給我的排球力勁一次比一次兇,扣球過去的重炮威力也一次比一次兇猛。
然后我收獲到了一個用著亮閃閃的眼睛盯著我的藍莓蛋糕。
打球打到天黑后,我將藍莓蛋糕拐回,啊不帶回了家里吃飯。
面對爺爺奶奶豐盛的熱情款待,影山飛雄拘謹坐著的身子十分僵硬。
“放松點,影山,我們已經是朋友了。”
我有些汗顏地看著影山臉上‘兇神惡煞’的表情,陰影中那雙狼滅一樣的眼睛好像要把手中拿著的那碗白米飯給盯穿了一樣。
“我第一次來朋友家吃晚餐。”
聽到影山這表達自己緊張的說法,我和爺爺奶奶對視了一眼,在彼此的眼中找到了憐愛的情感。
奶奶,“飛雄吃多點,你現在還在長身體的階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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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爺,“今天運動這么多,多吃點肉補補。”
我,“影山,我們來比賽誰吃的更多怎么樣?”
‘比賽’一詞把影山飛雄好勝到極致的dna給喚醒,讓他瞬間就放下了第一次來朋友家做客的矜持。
最終以影山飛雄先吃撐倒下,宣布比賽的終結。
飯后,我和影山飛雄坐在外邊的長廊上吹著夏夜的風,明明是休閑時刻,可他的雙手卻還是抱著顆排球不放,簡直就是排球當成自己的生命一樣。
雖然他長著張聰明的酷哥臉,心境卻如孩童般純粹。
而我和他同齡,卻不自覺地會帶入年上的視角,回想起第一次見他抱著排球孤獨坐著的身影,望向他時會不禁沾上些慈愛的心情。
影山,弟感十足呢。
“汪嗚。”
金毛狗狗的腦袋湊在影山飛雄身上,嗅著他的氣味。
“大福很親人的,你可以摸摸它。”
聽到我這么說,影山飛雄幾度放回排球上的手落在了大福的腦袋上,大金毛也主動用吻部拱了拱他的掌心。
記住了影山的氣味后,大福繞到了我這邊,一點也不客氣地將它大體格的腰身整個壓在了我的大腿上,狗腦袋抵到了影山旁邊,濃密的長毛蓋住了我一整片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