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躡手躡腳地走到他身后,對著他耳朵輕呼了一口氣。
想象中敏感的驚嚇并沒有發生在跡部景吾身上,他將無語的視線落到我身上,像在說,幼不幼稚?
我調皮地彎著身子,低下腦袋看他,眼睛好奇地睜大,“讓我看看哭了沒?”
這欠欠的話收獲了跡部景吾對我額頭的一彈指。
體型占優
今晚沉默不語的跡部景吾多了幾分憂郁的氣息。
我在他面前的位置坐下,吃著晚餐。
他那修長的手指扶著臉,深沉地盯著我鼓起腮幫子的倉鼠吃相,什么話也不說。
被這么有壓力的視線盯著,多少也影響了胃口。
吃了大概平常的五分飽吧,我放下了筷子。
“不吃了?”
“嗯,不吃了。”
跡部景吾起身,“那跟我去個地方。”
他連本大爺的自稱都不說了唉。
跡部景吾連同我的那份晚餐一起買單。
我朝著幸平父子比了個先走了的口型,跟在跡部景吾身后離開了。
“都走了,還盯?”
少女走后,幸平誠一郎出言調侃自己那神緒跟著女孩一起跑走的兒子。
幸平創真回過神來,有些苦惱地看著為少女剛做好的大份量餐食,“糟糕,這些要怎么解決啊?”
——
不出所料,跡部景吾把我帶到了他家開的網球俱樂部里。
我將長發高高束起,換上了網球服從換衣間里走出來,接住了跡部景吾丟過來的網球拍。
空曠的室內網球場的擊球聲此起彼伏,網球落地的重擊聲震耳欲聾。
跡部景吾明明白日才跟手冢國光打完持久戰,但現在卻仍不知疲倦地在網球場上來回奔跑。
行為有點就像是在發泄著心中的那團郁火,但看著跡部景吾此時深藍色眼眸中的光亮和那自信閃耀的笑容,我又有點遲疑了……
他好像挺享受其中的。
既然這樣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