萩原研二好像誤會了什么,有些哀怨地看著我,像是一條在看著負心漢的可憐小狗。
“……明明我們都是同一天認識的,可夕子醬明顯更依賴小陣平,le也是我提議互加的,結果夕子醬轉頭就只把小陣平置頂了。”
“因為萩原警官明顯很受歡迎,感覺是那種le上會有一長條紅色未點信息的人。”
我如實說出了自己的想法,“而松田警官看著就是交際圈非常有限的寡人,兩相對比下來,如果要選擇一位能及時求救到位的人,我會選擇松田警官。”
“——好過分!在夕子醬心里,我就是那種把別人消息晾在一旁的負心漢嗎?!”
萩原震驚無比,萩原傷心難過。
“我只是擔心麻煩到萩原警官而已。”
萩原研二一看就是那種老少通吃的婦女之友,又是警察,平常找他幫忙的人應該不少,“感覺萩原警官是那種特別樂于助人的性格。”
這樣的人在集體中是會受到大家喜歡的小太陽,但也會有些辛苦。
“……夕子醬越這樣解釋,我越難過。”
萩原研二雙手捂臉,不堪直視,他的聲音悶悶的,“這不就是在和我客氣嘛。”
“我懂,萩原警官。”
我拍了拍萩原研二的肩膀,試圖與他郁悶的心情共情上,“‘明明是我先來的……’,請你放心,萩原警官,你和松田警官十多年的友誼情比金堅,我也沒有想從你手中搶走松田警官的想法。”
“……夕子醬你真的懂了嗎?這誤會的也太嚴重了。”
萩原研二無奈地看著我。
“決定了,從今以后我也要成為星座占卜節目的忠實粉絲,保佑我平靜的生活吧,星門!”
“竟然直接轉移話題了!”
萩原研二被我這虔誠祈禱的架勢逗笑了,他單手撐著下巴,笑盈盈,“不過這里面也少不了夕子醬的臨場發揮,我聽說公交車里就你和歹徒們正面交鋒的次數最多,能一直冷靜地支撐到我們到達,真堅強呢。”
“可能是一同被挾持的人都挺好的,不管是那位挺身而出同歹徒周旋的工藤小弟弟和他的監護人、擔心我的黑子同學、想著替我穿炸彈衣的姐姐、離我最近卻一點都不怕我身上炸彈還安慰我的老爺爺、制服歹徒的高人……”
我掰著手指頭一點一點地細數,“身上被歹徒纏上火藥時,說不害怕是假的。但看著之前的素未相識人們對我流露出的關懷以及那不懼歹徒的正義感,我突然的就沒那么害怕了,心里也……很感動。”
只剩十分鐘就要baozha了,愣是沒有一個人下車,啊,不,其實有一個人,不過他應該是——
“那位司機,是歹徒的同伙吧?”
“bgo,猜中了,夕子醬,你是怎么知道的?”
萩原研二對我的敏銳性好像不那么意外。
“我被綁上炸彈拷在鐵桿時,離司機很近,那時從高速下來有一段復雜的山路,我當時就是覺得他有點太安靜了,歹徒給他的指示很隨便,但他沒有細問卻能一路順暢地開到歹徒的換車點,簡直就像是早就知道了那個地方。和一直拿槍指著的歹徒演的還沒我和松田警官的‘情侶’對話來的走心。”
“那位司機確實是歹徒的同伙,鑒證科從他們搶劫到的金條上找到了他的指紋。”
萩原研二,“周日他們從銀行搶到的贓物,都被司機藏到了總站的個人儲物柜里,等過兩天警方的排查線松懈下來之后,他們才打算利用這輛公交出城,順便為了給自己的兄弟報仇迫害無辜群眾,讓警方顏面掃地。”
“明明是自己搶錢作惡,竟然還覺得報復警方有理了,真是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