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傷害了?”他低身,深邃的眼眸注視著河貍的豆豆眼,“真的不要了?那我可走了。”
恰好門外傳來聲響,似乎有工作人員領(lǐng)著客人來到這間包廂,徐向邇撲騰到他的大腿上,躲進(jìn)外套去了。
交心又又接吻了!
暫時(shí)休戰(zhàn)。
小短腿河貍奮力扒拉進(jìn)陳弋的懷里,腳蹼踩在光滑的西裝布料上,陡然滑了一瞬,他用溫?zé)岬氖终谱o(hù)住,用外套將她包裹起來,在包廂門打開的瞬間,頂著服務(wù)人員詫異的眼神下離開這里。
河貍撓了他的手臂,以表自己的不滿,無辜的眼睛閃爍著,無聲抗議,他方才的無情。
陳弋笑著按下電梯,“老實(shí)點(diǎn),不然把你丟下。”
“切。”
徐向邇哼了一聲,沉默地盯著電梯下降的層數(shù)。
富麗堂皇的ktv裝修過度,大廳穹頂采用傘蓋狀,上面印著博斯的畫作,壁燈照耀著,過于氣派。
兩人走出電梯,來到大廳,徐向邇看著著上方轉(zhuǎn)瞬即逝的畫作,聽到身旁來往的人在說話,她本能地往衣服里鉆。
陳弋垂眸,拍了拍衣服,安撫道:“別怕。”
河貍在懷里蹭了蹭,以示回應(yīng)。
在不知不覺中,早已經(jīng)依賴他了。
徐向邇貼著他的xiong膛,聽著那震顫的心跳聲,別扭的心也跟著平靜下來。
陳弋瞥到河貍翹出的尾巴,笑了一下,將外套塞緊,他欲抬腳往外走時(shí),卻聽到有人喊道——
“哥哥?哥哥。”
徐向邇明顯地察覺到他的身體瞬間僵直,雙手下意識(shí)收攏她的存在。
這是遇到誰了?
“你怎么在這?”這道聲音的主人更成熟,明顯夾雜著些許厭棄。
陳弋咬著后槽牙,哼笑道,“我去哪礙著你了?”
河貍想冒出腦袋去聽,卻被陳弋
箍住,緊緊抱在懷里。
仿佛在鎖住自己的另一面。
“你就這么和你老子說話的,在國外這么多年人也變野了,一點(diǎn)教養(yǎng)都沒有嗎!我花那么多錢把你送過去,一點(diǎn)都不感恩戴德?”
“陳則國,裝什么?錢不是都還給你了?”陳弋緊蹙著眉頭,聲調(diào)冷淡,“你這時(shí)候又是我老子了?”
“滾,我才沒有你這個(gè)兒子。”